第1421章刻苦學習(七千求月票!?)
和京,某處高塔之上,黑死牟單手按劍,凝視著遠方的血霧,獨自等待。
此刻正是深夜,血霧彌漫的天際之間,唯獨他所處之地的天空未被猩紅染指,皎潔月光彙聚成萬千疊加在一起的朦朧光柱墜於其身,淺淺月藍在他周身不斷彙聚,凝結成近乎實質的藍紫色流光,伴隨他每一次呼吸,化作深煙落至身側。
在鬼族中,有資格讓他等待的隻有兩人,一個正在他身後的花朵穹頂中沉寂,另一個,此刻便已經到來了。
“嗨嗨~小牟牟,我來了哦!?”
在高塔邊上,一座西洋雕像的麵龐忽然融化,隨即化作了上弦之貳【童磨】那英俊柔美,永遠掛著的微笑的麵龐,“小牟牟找我什麼事呢?”
“無限列車的準備已經完成了嗎?”黑死牟平靜道:“無慘大人已開始做最後淤的準備了,在此之前,我們需要趁【墨瀾】生死不明,使用者實力處於最低穀的現在,抓住時機,對使用者進行一次成規模的總攻,儘可能多擊殺幾名使用者,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等你徹底準備好,我們就立刻開始。”
“牟牟一如既往的乾脆利落呢,真帥。”童磨微笑道∶“很快了!馬上,【我】就是【無限列車】了哦。”
“不過啊……”童磨話鋒一轉,“就這樣把猗窩座給拋下,會不會太過絕情了?他現在是生是死,我們都不知道誤。”
“不,我知道。”黑死牟道:“但你可能要失望了,猗窩座,還活的好好的,至少現在還是。”
“誤~~~失望!”童磨嘟著嘴鼓起了腮幫子,下一刻,雕像的臉化為虛無,黑死牟身側的鐘樓上,巨大的鐘表外殼泛起冰花,雕刻成童磨的麵孔:“你是怎麼知道的?明明通訊都斷掉了!”
“通訊是斷了,無慘大人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對猗窩座下令,但……看看你頭頂吧。”
童磨聞言,鐘表化作的冰麵向上看去,和黑死牟一起望向空中,童磨將煉血凝聚於視線,看見在那裡的血幕之上,朦朦朧朧間,似有某種更加深紅的,類似【脈管】之類的事物,與遠端鏈接。這管道不斷旋轉,似乎其鏈接的對象也在不斷變換方位一般。
“臍帶??kimo!?”“更像是【韁繩】。”
黑死牟道:
“這是猗窩座和無慘大人【血池】的鏈接,就像是一根無形的繩索,用以時刻確認猗窩座的位置,在他進入風暴之前,無慘大人加強了維係繩索的投入,保證即使在風暴中失聯,無法和我們溝通,也能隨時動用血池裡的力量,強化自身,按照之前的命令完成任務。同時也能讓我們明白他的生命狀況,就像是【安全繩】一樣。當這根【繩索】斷裂的瞬間,就代表猗窩座的生命宣告結束了。”
“聽不懂,這樣就能突破風暴的限製麼?”“你聽說過【海女】嗎?”
“劃船到海上,在海裡打撈珍貴海貨的女子對吧?我吃過一些,味道非常好呢,血會有很獨特的鹹味。”
“那你應該知道,有些地區的海女有一種習俗,就是會在跳入海中前,於腰間係上一根繩子,讓船上的丈夫或者親人握住。因為大海中是無法用言語和動作溝通的,這樣一來,一旦海女在水下遭遇危險,或者憋氣失誤,就能拉動繩子,讓船上的人感知到震動,可以把她拉回來,救下她的性命。”
黑死牟道:“我們與風暴,就像是海麵與海底,聲音和畫麵無法傳播至彼此,但隻要無慘大人不斷投入煉血維係【繩子】,便能充當運輸力量的管脈,讓猗窩座可以無限製的領悟一切,這也是猗窩座相比墨瀾,在風暴中的優勢。”
“就像給狗狗牽著的繩子一樣,無慘大人真厲害。”童磨的麵孔在鐘樓上轉了三百六十度,回到原點:“牟牟,我好早就想問了,無慘大人賜予我們三個的,這些超厲害的能力啊,究竟是誰給我們的呢?當初無慘大人得到藍色彼岸花的時候,隻有你在場吧?”
“你很好奇麼?”黑死牟問。
“好奇好奇想知道想知道想知道想知道。”
“無慘大人賜予你的力量,對你的影響比想象中更大啊。”黑死牟點了點頭:“這不是什麼需要對你隱瞞的事,不過是你以前從來不問而已,答案很簡單,【什麼都沒有】。”
“哎呀,牟牟也會玩反差冷笑話騙人了麼?”
“我沒有騙你,童磨。”黑死牟道:“就是【什麼都沒有】。”
說著,他輕輕握住了劍柄。
“【它】出現的時候,在我和無慘大人的麵前,就有一片區域【消失】了。”
“土壤不複存在,建築物裂開一個大洞,就像是有一把勺子,把我們的世界挖去了一部分一樣,周圍的空氣不斷被吸入其中,卻又不知道通向了那裡,那被挖去的部分裡,就隻有純粹的黑暗,就像……就像是【虛無】本身一樣。”
“嗚哇,好嚇人,那他說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至少我沒有聽見。”黑死牟搖了搖頭,無慘大人凝視著那片虛無,凝視了足足一分鐘之久,隨後,那虛無就消失了,它原來所在的位置的一切都與他一同消失,但我卻有一種【什麼東西回來了】的感覺,就像是在他離開後,這個世界的一角,方才【從無到有】了一樣。
它離開後,在原地留下了被黑色包裹的三
團紫光,和一朵被橙光包裹的【藍色彼岸花】。那三團紫光,就是我們三人如今體內的東西。”
“這麼神秘啊……”
“硬要說的話,它或許有一個名字。”黑死牟道:“在它離去之後,無慘大人依舊凝望它原來所在的位置,過了很久,他說了一個名字。”
“什麼名字?”
“【培養者】。”黑死牟答:“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了。”
“嗯,確定了,果然很神秘,好想多知道一點啊……”童磨的頭和鐘表盤一同損壞,黑死牟旁邊的石柱上,冰塊再度凝結成了他新的麵孔:“煩人,小猗窩座死不掉,想知道的又不知道,今天真是不開心的一天啊。”
“後者我沒辦法幫你,但前者……我覺得你不用擔心
黑死牟看著空中那扭動的,隻有鬼族可以看見的紐帶
“還記得我之前說的【繩子】麼?有時候,會有海女的親人為了某種原因,在海女下海後故意將繩子割斷,又或者刻意無視繩子的震動,將她們置於死地。”
“好壞,浪費食物!”
“而無論風暴中的結局如何,無慘大人……”黑死牟看向了身後的藍色彼岸花。
“….…都將把那繩索切斷。”
碎界夾區,被【強製鍛煉屋】改裝而成的主堡一層,猗窩座的試煉依舊在進行當中。
在鬼滅之刃世界的標準時間中,距離猗窩座進入主堡,不過才過去一會兒的時間,但在鍛煉屋的下三層內,猗窩座的感官流速和整體時間都經過了變速,對於猗窩座而言,如今已經是他開始試煉的數十天後了。
在這六十天裡,猗窩座暢遊在知識的海洋,品味著學習的芬芳,輕嗅字母的墨香,體會究極的折磨,而如今,他終於將要迎來檢驗成果的時刻。
此刻,他正坐在長方形的房間中,端坐於一張木椅之上,凝神靜氣,靜靜等待著什麼,似乎眼前即將到來的,便是如墨瀾那般強橫的大敵。
很快,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猗窩座麵前,那是綰起頭發,帶著眼鏡,穿著一身職業裝的助手小姐。
在看到助手小姐的瞬間,猗窩座麵色冰冷,沉聲喊道
“私單都阿噗!(stand?up!?)?”
隨即,猗窩座自己站了起來。
“鼓得摸寧踢恰!?(good?morning?teacher!?)?”
good?morning?student,please?set?down.”
助手小姐微笑著,看看猗窩坐北非坐下·問丙任,第三百次嘗試脫離鍛煉屋的嘗試結果如何?”
“沒有任何效果。”猗窩座答道。“那昨天的家庭作業做完了麼?”
“做完了。”猗窩座點頭,從旁邊的包裡拿出了一張試卷:“完形填空和閱讀題很難。”
“馬上就要考試了,提前做一點難的,雖然據說東方的煙霞國未來的高考,會在高考前專門準備一次難度不高的考試給學生找信心,但猗窩座是努力上進,不會氣餒的好孩子,所以不需要!要一直努力!”
“是,miss助。”猗窩座麵色嚴肅。
“很好!那作業我就先收上來,與此同時,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吧!”助手小姐握拳道:“今天是【口語考試】的日子!”
“我已經準備好了。”猗窩座道。
“我知道哦,但在這之前,猗窩座,我要最後努力一下,糾正你的發音!”
助手小姐在黑板上寫了幾個單詞,指著第一個單詞【surprise】?:“這個怎麼念!
“薩普利斯!”
“這個呢?”助手小姐指向【nature】。
“內恰!”
“這個?”助手小姐又指向【special】“司陪下路!”
“好,我放棄了!”助手小姐如演逃恥時期的新垣結衣般握拳給自己鼓了鼓勁,“那麼,還記得口語考試的注意事項麼,背一遍!”
“第一,不能殺死考官,第二,不能破壞考試場地,第三,不能武力脅迫考官給自己打高分,第四,不能對考官問【can?you?speak?Japanese??】然後說和正國語。”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和正國語也是Japanese,這個就叫架空了,但沒有完全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