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緘默德克薩斯】落地施加沉默效果,【不儘之潮】束縛觸手轟擊,【喀秋莎光擊陣】殘餘機體全軍出擊,陀螺轉羊羊側麵奇襲,哥布林竊賊偷取血量,【衝刺】提升攻擊傷害,所有炸彈加諸於上,草泥馬分散早已不存在的注意力……無數的攻擊,在這一刻,毫無保留地,施加在這終於落出致命破綻的強敵身上。
最終,當所有的技能光芒漸漸平息時,莫嵐眼前的,已經是一片被無數血劍刺穿,麵色平靜的殘軀。
如今的恩達洛爾,四肢已經消散,軀乾也已殘破,那血劍與鋸刃還在轟鳴,恩達洛爾卻已沒有反應,因為他已經不再有掙脫劍獄的力氣了。
然而,此刻的他,臉上卻是一片平和的笑意。
“……恭喜您,巨蟹座,是您的勝利。”
“啊,多謝。到這份上還是這個態度,我也懶得說你了。”
莫嵐聳了聳肩。
“Any?last?word??”
“遺言麼?我其實想過很多,比如一首絕命詩之類的
恩達洛爾笑道:
“可死到臨頭,除了對死那難以逃避的恐懼,以及對自己的嗤笑以外,反倒說不出來太多,那……就讓我拜托您一件事吧。”
“你說,我一定不會辦到。”
“請將尤洛絲主母的生命結束吧。”
“哦對不起,我一定辦到。”
莫嵐瞬間改口:
“我能問下原因嘩?”
“因為……那或許就是她想要的結局。”恩達洛爾道:
“她的一生,或許都是在追求停下的那一瞬間,她無法停止追求毀滅的道路,便需要有人,親手將她與她的道路終結,或許,您就是為她帶來最微小救贖的,唯一的機會。
讓她得到她想要的那種結局吧,這卑微的乞求,也是我身為騎士,能為主人做到的最後一件事了。”
“”
莫嵐歎息一聲:
“如果沒有之前那幾首詩和提綱銀語大槍槍啥的,這段劇情應該還蠻嚴肅的,但我現在還是有點蚌埠住,見諒
“沒關係,我的一生本就是笑話。”
恩達洛爾搖了搖頭:
“我的前半生作為騎士征戰天下,贏得無數榮譽,卻隻是在女皇的名義下充當一個圖騰,掩飾國家凋敝,百姓枯亡的內在,後半生為忠誠和諾言而戰,卻逼著自己無視那無數被主母摧毀的,也有無數個【我】曾經守護的生靈,我以【騎士】的精神作為苟活的麻藥,逼著自己沉浸在虛妄的榮耀和忠義中,從而逃避那早已堆積成海的罪孽,生與死,理應都是個笑話。
我的一生,不過是在儘全力掩蓋某些事物和自欺欺人罷了,這就是【騎士】啊,巨蟹座。
騎士的本質……就是用浪漫遮掩殘酷的現實,粉飾太平的……【弄臣】啊。”
恩達洛爾的聲音,最終在歎息當中漸漸消泯,他的身軀,也在血光中,平靜地,毫無抵抗地,隨風消散,留在莫嵐耳邊的,隻剩下那一聲自嘲與解脫的長歎。
“很榮幸死於真正的英雄之手,【逐星者】,祝願您的道路,永為星辰所向。”
“玩家【墨瀾】,你成功擊敗了四階巔峰逃逸者【尤洛絲·威爾森】的重要勢力成員【恩達洛爾·威爾森】,重創了與其合作的魔族諸部,作為獎勵,您獲得【特彆強化券】X2,【隨機強化券】X2,【配對
寶箱】x2,【隨機寶箱】X4,【青魔法水晶】X10。
您已從這場戰鬥中習得青魔法【騎槍突刺】,【姑泳者】,請在青魔法書中自行查看細節。”
當恩達洛爾死去時,莫嵐轉過頭,看向了身後的【塔利皇】。
恩達洛爾一死,【弈棋】的效果自然消散,被鎖在牢獄中無法動彈的塔利皇,此刻也成功脫困,沉默地隔空與莫嵐對望。
塔利皇並未動手。
在他麵前,莫嵐身側雪女環繞,五子劍於雲霧中飛旋,疾旋攀附在一旁島嶼山峰之上,依舊保留戰鬥力的鎮海與能代位於身後,遠方的子彈不知何時又會射來,而在塔利皇的腦海中,剩餘的忠誠魔族,已經向他傳來了絕大多數敵人都在向此地收縮的消息。
戰鬥的機會已經遠去了,塔利皇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膽敢開戰,麵臨的,一定是被莫嵐拖住,隨後被所有虛空軍團、極惡中隊,魔族叛徒,蘇采,所有艦娘修仙者圍攻的局麵,而不知不覺間,這股力量,已經是塔利皇無法撼動的了。
興許是差距太大導致的麻木,塔利皇內心並沒有什麼波動,他沉默地揚起造型詭異的口器,下一個瞬間,已揮出一道流光,縮入漆黑的光芒中,如同從未出現在此地一般,自莫嵐眼前消失逃竄,不知所蹤。
尤洛絲被暫時擊退後,使用者一方與逃逸者一方的第一次大規模正麵戰鬥,以魔族【六王】死其五,叛其一,下屬有生戰力近半背叛,剩餘潰退,僅剩兩座聖選塔一座脫困,一座被瞬間摧毀,重要將領【恩達洛爾】身死,塔利皇倉皇潰退而終。
是時候重聚了。
距離說要整改也過了五天了,個人感覺是稍微把節奏找回了一點,希望大家多反饋反饋,我好做進一步的改進,後麵的大綱也在不斷調整,儘力做到快節奏,快爽點的前提下也把故事講完。
回頭望去,其實整個碧藍卷本身設計上就有很多問題,想聚焦的很多,就如同用同時捧一大堆水果,最後手忙腳亂全塌了,嘛玩意兒都掙不到,現在看來,這個本完全可以拆成兩份故事,兩邊都講好,錯估自己實力的代價,就是吃到實打實血的教訓,但能及時發覺到,也算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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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副本會嘗試聚焦更單一,更集中的目標,希望能有所寸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