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的那一瞬間,鎮海酒紅色的眸子裡,第一次露出了名為【委屈】的情緒。
“……這樣好嗎,墨瀾大人?”
亞子擔憂地望著門口,隨後,卻感覺身體被有力的手拉住,抱起,隨後丟到了信濃的身邊。
“先彆擔心鎮海了,亞子。”
聽著耳邊信濃的喘息聲,亞子在床鋪上屈起腿,用帶著擔憂,以及氤氳的水霧的眼神,望向脫下上衣,赤著上身的莫嵐。
“幫她算計我的你…………我也得好好教育一下。”
“嗚……”
“聽話,乖兔兔。”
莫嵐走過來,道:
“等會兒,聲音記得大一點,要讓鎮海聽得清清楚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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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過後,莫嵐倚靠在濕透的床單上,看了一眼已經半昏過去,靠在自己胸膛上,呼吸逐漸均勻的亞子,感覺床單一陣翻動,轉過頭去,卻見是先一步睡過去的信濃,已經迷迷糊糊地倚靠了過來。
美人身上的賽車女郎服飾已經不成樣子,膠襪有一隻已經半褪,上麵還沾著痕跡,一雙高跟鞋一隻落在床頭,另一隻已經被甩到了門口。
“……夫君,這樣一來,妾身就徹底屬於汝了。”信濃將頭在莫嵐的胸膛上蹭來蹭去,毛茸茸的獸耳摩裟著他的鎖骨,傳來陣陣舒適的癢感。
“還疼麼?”
“無須擔心,艦船的體質優異,最初一瞬的幸福之痛後,餘下的便是汝賜予妾身的,連綿不絕的幸福。”
“…抱歉嗷,跟著鎮海亂來了。”
莫嵐輕歎道:
“應該再慢慢來的。”信濃緩慢地搖了搖頭:
“妾身……並不反對鎮海隊長的看法,其實……繩索,妾身是能掙脫開的。”
“……這樣啊。”
“那幾十天的時光,對妾身而言,很幸福。”信濃伸出手,輕輕與莫嵐交握:
“因為艦船原型的原因……妾身,一直很害怕失去,總擔心一切皆是稍縱即逝,故而長醉於夢,因為夢中,一些事物便可永恒。
妾身本以為,妾身會在對抗塞壬的戰爭中逝去,即使活下來,也不過是繼續等待新的敵人,等待新的……價值,但在汝身邊,妾身便能感覺到,無與倫比的平靜與放鬆
“我隻是每天早上吃你的飯,中午啃你的便當,晚上回來夯你的晚飯而已啊。
莫嵐尷尬地撓了撓頭。
“這就是妾身想要的,能夠付出,能一直在妾身身邊的【夫君】啊。”
信濃抬起頭,望著莫嵐,半睜的雙眼中有幾分迷離:“妾身……還想一直為汝做起床的早飯,中午的便當,以及回家的晚飯。”
“……好。”
莫嵐伸出手,在信濃的狐耳間輕輕揉了揉。“嗯……”
信濃咬著發絲,低下頭,回避莫嵐的目光。“怎麼了……”
“妾身……似乎……還有幾分貪婪。是否太過……不知羞恥?”
“沒事,要再來麼?”“妾身很想……可是……”信濃抬起頭,看向了門外:“還請,讓鎮海隊長先解脫吧。”
“.…臥槽,都這樣了?”
當莫嵐打開門,看向在門口的鎮海時,他也被自己的[傑作】嚇了一跳。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人居然能用【快化掉了】來形容。
在解除了鎮海的命令,拿下項圈之後,鎮海一瞬間幾乎站立不穩,渾身冒著致命的荷爾蒙的她隻能伸手扶住門框,用幽怨的、委屈的眼神望著莫嵐,淩亂的發絲被口水打濕,貼在她通紅的麵龐邊上,足足緩了幾秒鐘,她才用難得埋怨的語氣,柔聲道:
“……我聽的很清楚,門後的小狐狸和小兔子,被教訓得好淒慘呢,指揮官。”
“對啊,你看我對你多好,沒教訓你。”
莫嵐微笑著,任由鎮海的手指抓在他的腰間,指尖輕輕內扣,幾乎摳進肉裡。
“……這就是您對我僭越之舉的懲乘罰麼,指揮官?
鎮海大口喘著,咬著嘴唇:
“真是殘酷啊。”
“老是隨便被你牽著走,我也很沒麵子啦。”莫嵐笑道:
“不給你一點驚喜,顯得你老公很蠢,你也不高興吧??"
“這種時候,您總是有令人驚歎的急智呢。鎮海露出一個有些艱難,卻無比妖豔的微笑:“如何,現在,是要把這顆被放得軟爛、發膩的桃子,一口咬下,把汁水全部吮儘,飽餐一頓麼?”
“啊,要不要呢……”
莫嵐故意摩摯著下巴,微微歪頭:“你怎麼說?”
“我有一個壞心眼的丈夫啊。”
鎮海微笑著,下一刻,她忽然幾乎將整個身體,都套在了莫嵐的身上,眼中的水霧化成淚水滴落,隨後,她張開了口,伸出了舌頭:
“請可憐可憐我吧……老爺。”“…想直到昏過去麼?”“不想。”
鎮海吐著舌頭,模模糊糊道:
“…我想死。”
“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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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時間,次日清晨,莫嵐早早起床,進入個人空間,剛準備進入今天的副本,卻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自己昨天下線前,隨手把沒有技能欄,用不了的【使命召喚呼吸法】和本來也用不太上【法披風錘法】掛到了比基尼海灘交易版上,各自掛了2000,作為綠色技能來說是稍高的價格,本來就是等人來砍的,結果卻被同一個人直接買了,還希望能當麵交易。
這個人的ID,叫做【刷刷龍傲天傲嗷嗷】。前麵那個是他的稱號,莫嵐一時間有幾分好奇。……什麼人,才能值得係統給他發一個【龍傲天】的稱號?
才發現有個小劇情漏了,延遲一天進本,媽的,咖啡戒得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