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你就當我失了心智,自甘墮落。(1 / 2)

回到秦家,秦棠沒有表現出異常,裝作和之前沒什麼兩樣的地方,但腦袋裡全是醫院裡聽到的那些對話,斷斷續續的,聽得不真切,重要的幾句還是聽見了。

張徵月在外麵有男人,肚子裡的孩子不是秦父的。

而張徵月外麵的男人還要對付秦父。

不知道是不是秦父在生意場上得罪過的人,秦棠不了解秦父生意場上的事,對此一無所知。

不過那個男人的樣子和聲音,秦棠都記得,是從北城回來那天和程安寧、卓岸聚會那地方不小心撞到的人。

秦棠內心很是糾結,她寧可欺騙自己,這是一場誤會,張徵月不是那種人,一碼歸一碼,在她和張徵月這些年的相處來,可以看得出來張徵月不是什麼壞人,家裡傭人對張徵月的評價也很高,從來沒有端過什麼架子,更沒有什麼高高在上太太脾氣。

而且她是張賀年的親姐姐。

晚上十點多,秦父披著月色回到家裡,秦棠在樓梯口聽到秦父在叫傭人倒咖啡送去書房,她有那麼一刻猶豫,要不要和秦父說,可是沒有證據,萬一是她搞錯了呢?

在秦父上樓時,秦棠轉身回了房間。

秦棠打電話給程安寧,想和程安寧溝通一下,電話打過去響了很久沒人接,就在秦棠要掛斷時,電話被接通,裡麵傳來的卻不是程安寧的聲音,是周靳聲的。

秦棠確認打給的是程安寧,沒打錯電話,問他:“寧寧呢?”

“找她什麼事?”周靳聲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冷淡。

秦棠想到周靳聲砸錢解決和程安寧之間的關係,她對周靳聲也沒了好印象,客客氣氣說:“有事,不方便告訴你。”

“她在洗澡。”

“什、什麼意思?”

“等會我會讓她打給你。”周靳聲又說了句。

秦棠眼皮突然跳了起來,有些擔心起程安寧起來,說:“你在她家?”

這麼晚了,孤男寡女的,很難不讓人想歪。

尤其周靳聲沒否認。

秦棠咬唇,心頭突突地跳,這會傳來程安寧的聲音,遠遠的,“我的電話?”

程安寧的公寓裡,她剛洗完澡出來看見周靳聲大喇喇坐在沙發上,手裡拿的是她的手機,粉色的小熊掛墜一晃一晃的。

“嗯。”

周靳聲應了聲,伸長手將手機遞給程安寧,程安寧走過來拿的瞬間,手指剛碰到手機,便被人轉而握住纖細手腕一拽,她沒來得及準備便被人抱在腿上,她穿著浴袍,頭發濕漉漉的還淌著水珠,剛洗過澡,身上蔓著沐浴露的香味,纖細的脖子上密布著深色的吻痕,不用看都知道是誰乾的。

程安寧拿過手機接電話,另一隻纖細的手捂住浴袍的領口,警惕盯著周靳聲看,“棠棠?是我,怎麼了?”

她在接秦棠電話的功夫,周靳聲無視她的警惕,手不老實探進浴袍下麵,臉上神情戲謔,白日裡是正經做派的精英律師,晚上到了程安寧這裡就是個敗類。

程安寧也是這段時間才真正見到他的本性。

秦棠考慮到周靳聲在,有些話不好和程安寧說,她欲言又止的,說:“你現在需要幫助嗎?”

程安寧一瞬間了解秦棠的意思,當著周靳聲的麵子,她不能說太明白,含糊其辭說:“不用,我現在很好,你找我有事嗎?”

秦棠這會不好再說自己遇到的問題了,說:“沒事了。”

“對了,過幾天不是卓岸的酒吧開業麼,到時候見麵了我再和你說。”

“好。”

掛斷電話,程安寧沒能製止周靳聲,難耐揚起脖子來,臉上又浮現緋紅,“你、你以後彆接我電話。”

“怎麼,沒告訴秦小姐我們的關係?”

“沒,她不知道。”程安寧在他懷裡漸漸軟了下來,眼神迷離起來。

“這會知道了。”

“她知道也不會說出去。”

“這麼相信她?”

“嗯,相信。”

周靳聲男性氣息混著淡淡煙草味在她頸間流連,看她漸漸染上粉色的頸子,他在剝開她的浴袍,聲音喑啞了幾分,說:“剛剛防備我什麼呢,還抓著浴袍,不讓碰?”

“不、不是……”

程安寧吐字艱難,深刻知道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在半個月前答應好和他保持底下關係那會,就已經徹底敗下陣來。

半個月前,她工作出差,又遇到了被她一酒瓶砸進醫院的陳家白,冤家路窄又碰上,這件事被張賀年攪和,陳家白不能拿她怎麼著,明麵上不在找她麻煩,但私底下咽不下這口氣,特彆是得知張賀年不在桉城後,陳家白更不會輕易放過她,叫來幾個人把她綁起來進行報複,她實在沒辦法,隻能搬出周靳聲當靠山。

周靳聲在桉城名氣可不小,人背後還是周家。

程安寧在外麵從來不敢說自己和周家的關係,一是怕給周家惹麻煩,落人話柄;二是她有自知之明,她又不是真正的周家人。

陳家白當然不信程安寧和周靳聲有關係,他要看看程安寧能耍什麼鬼主意,便讓程安寧打電話,結果電話真打到了周靳聲那,聽出周靳聲的聲音後,陳家白氣得麵目猙獰,再不

爽也得放人。

也就是因為這次關係,程安寧和周靳聲又有關聯,後麵提出繼續關係的是周靳聲,他的原話是:“我有潔癖,玩外麵的不乾淨,不如身邊知根知底的。”

程安寧這才知道周靳聲私底下就是個斯文敗類。

每次約的時候,都是來程安寧的公寓。

她一個人住,三十平的小公寓,布置得很有氛圍,就是床小了點,睡兩個人太擠了,為此,周靳聲還想給她換張大床,她不願意,說公寓本來就小,塞不下大床。

周靳聲逗弄她:“那你怎麼塞得下我?”

程安寧不知道說什麼好,乾脆閉嘴。

這會周靳聲也是沒完沒了的,還問她:“你和張賀年很熟?”

“不熟,就見過那一次。”

“除了秦家那位,還有什麼朋友?”

“沒、沒了……”

“卓岸呢?”

程安寧差點忘了,這廝的占有欲也強,明明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僅僅是睡友關係,他也要了解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身邊的人際社交。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