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舞靜靜地躺在柔軟的床上。
床頭的台燈照亮一小塊區域,但終究亮度不夠,無法照見臥室門外的情形。
長久的等待讓此刻的她有些疲倦。
齊舞合上了眼,傾聽著外界的動靜。
黑暗使得她的聽覺無限放大。
不遠處的聲音傳入到了她的耳朵裡。
是門把手擰動的聲音!
這一刻,齊舞無比清楚地意識到,那個該死的二號嚴部長,油膩的中年男人他來了!
“彆過來!”
齊舞的聲音充斥著對來人的抗拒。
她還是沒有忍住想反抗。
雖然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其實隻是垂死掙紮。
可她並不想對二號有什麼好臉色。
齊舞並未料到,她此刻如同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靜待主人過來拆卸。
她的反抗在某種程度上,起到了適得其反的效果,像是一個邀請,邀請人過來征服這隻烈性的金絲雀。
客廳裡的年輕男子看了一眼臥室內的情形。
脆弱無助的女生被綁住了手腳,禁錮在了床上,仿佛隨時可以采擷。
是陷阱?
年輕男子無意落入彆人的陷阱中,他絲毫不為臥室的美景所動,轉身離開房間,關上了房門。
齊舞聽到了關門的動靜。
她依舊沒有撐起身體去看客廳的景象。
二號那個老畜生把門關了,接下來他要做什麼不言而喻,但齊舞她就是不想看二號那張臉!
齊舞看著天花板上的燈飾,不自覺地加速了自己的呼吸。
她在緊張,也在害怕。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
齊舞隻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先前進來的那個人離開了。
他可能不是她以為的二號大佬嚴部長。
齊舞僵直的身體放鬆下來。
不是二號那就好。
二號就是個人間敗類。
危機暫時解除,齊舞的神經不再時刻緊繃,她漫無邊際地想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她想,剛剛進來的那個人,他居然對她沒“興”趣,是不是不行?
齊舞很肯定原主的這具身體是很迷人的。
從原主的記憶來看,二號大佬通過卑劣手段
迫使原主當他情婦後,他原先的幾個情人通通解散,每天抽時間陪原主。
二號大佬的死對頭三號大佬,他從二號手裡把原主搶走後,也是對原主的身體十分迷戀,恨不得天天都混一起。
四號大佬在終於截了原主後,他也是特彆著迷,著迷到願意為女主和其他三個大佬都對上。
齊舞又一次翻完原主的記憶,她得出了一個結論。
剛剛的那個人,她躺在他麵前居然都不動心,應該確實是不行。
在齊舞所在酒店套房的同一層的另一間套房裡。
被認為不行的年輕男子靠在辦公椅上,身體很放鬆,他看著賴在地上不起來的公子哥,聲音裡聽不出喜怒,“這件事完全是你自己做的主?”
“衛少,真的,我發誓!”
公子哥本來有的一身痞氣都被他衛哥這一出嚇沒了。
他哭喪臉問:“衛少,要不我再說一遍?就那天我監控裡看到你好像喜歡這個女生,我就找機會把她弄了過來。我是想幫你啊。”
公子哥也不敢說他真正目的是想和年輕男子拉近關係。
年輕男子似乎是這回相信了,他道:“前一陣遇到了點事,這幾天散散心,想多了點。”
公子哥好奇心上來了,問:“衛少,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