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平縣也捷報頻傳,史愛卿你可聽說過溫大人的政績?”
“回皇上,微臣回京後也略有耳聞。”史湘君如實說道,她可不像溫如玉在她身邊安排了那麼多眼線。
該知道的總會知道的。
“那你說說。”
“是。”史湘君朝著溫如玉點了點頭,“微臣聽說溫大人也為康平縣引入了不少的大商戶,還發展了養殖和種植業,另外開辟了一條直通京城的運輸路線,臣就隻知道這麼多。”
“那你覺得這些如何啊?”
溫如玉冷冷地盯著史湘君,這些也的確是她想要讓大家知道的,但是她怎麼可能沒有留一手呢,那是她用來贏的,這些隻是讓大家放鬆警惕的。
“回皇上,微臣覺得沒有不妥的地方。”史湘君正色道:“無論是新的點子,還是舊的方法,隻要能夠讓所管轄的縣裡的百姓們賺到錢,日子變好就都是好辦法,舊的點子經過了驗證,自然穩妥。”
“嗯,還有嗎?”唐皓景又問。
史湘君搖搖頭,“沒有了,我因為隻掌握了這些,也隻能評價這些,微臣覺得溫大人的做法很好。”
沒有一句詆毀,沒有一句否認,更多的是肯定。
這就是兩個人的不同。
一個習慣挑刺,一個習慣找彆人的優點。
兩個姑娘的博弈如火如荼,一旁的男人卻等的抓心撓肝。
他再蠢也看出來了,皇上的重點都放在兩個女人身上,似乎他更在乎女官。
倒是對自己的事兒,並不關心似的。
但麵
前的人可是皇上,他不問,自己也不敢說啊。
唐皓景總算是把注意力移到了男人的身上,“兩位女官成績優異,表現突出,與他們比肩的朱愛卿應該也不遜色吧?”
朱甲上前一步,緊張地摸了摸頭上的汗,“回皇上,微臣……微臣不敢當。”
“嗯,你不是不敢,你敢的很啊。”
朱甲緊張地汗如雨下,跪在地上心虛的不行。
唐皓景冷笑著拿起手邊的冊子,直接丟下了他的臉上,朱甲不敢多,被砸中了眼睛。
“朱甲,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
“皇上……”
“不服嗎?”唐皓景冷聲道:“那朕就讓你死個明白。”
“五月初二,你赴商戶田中毅之約,據收白銀五百兩。”
“五月十五,你再次赴約,收白銀一千兩。”
朱甲臉色慘白,一連的驚恐。
“六月十九,你在怡紅樓見商戶丁君,其子傷人,按厲朝律法應關押三年,然而被你改成一個月。”
“八月初三,八月初五,八月十五……”
唐皓景每說一個字,他的心就像是被敲擊了一下似的,突然他跪在地上,“皇上……皇上,微臣知道錯了,那些錢……那些錢我沒有花啊,我一文錢都沒有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