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首發~(1 / 2)

隨時光流逝, 夏日臨近,陽光愈烈。

安嘉瑞便不再穿著披風了, 隻是亦穿的較常人厚些, 咳嗽亦有好轉, 加之有一二良朋好友在旁,一解乏味,眼看著是愈發開朗了些。

這幾日都天祿瞧著忙碌了些, 府中來來往往皆是一些陌生人, 好似有大事發生,但又風平浪靜, 似在等著大浪掀起之時。

更不要說柱子間他們,幾次急匆匆的走過, 又急匆匆的離開。

倒惹得穆允歌有些好奇:“嘉瑞, 這府中怎如此熱鬨?”

安嘉瑞從窗口望去, 見人群湧動,倒讓人以為都天祿將軍營搬回來到府中來了。

見安嘉瑞似也有些好奇,穆允歌側頭看向角落處毫無存在感的落塔:“落塔你可知是何事?”

落塔眼皮未抬, 道:“殿下有事要忙,君且自便。”

見無法從落塔口中得知真相, 他又興衝衝的湊到窗邊,探頭看去,還理直氣壯的對安嘉瑞道:“這連著幾日未見將軍黑臉出現,我還真有些不習慣了。”說著他又親昵的問柳興安道:“興安可是有同樣的感覺?”

柳興安正翻著一本珍藏,聞言, 便極為敷衍的點了點頭,目光毫無偏轉。

穆允歌亦是習慣了他這副愛書甚過愛人的模樣,摸了摸臉道:“莫非我已容顏老去?不然怎不見將軍如往常那般吃醋了?”

安嘉瑞慢悠悠的給他倒上茶水,安慰他道:“不如允歌再說些異聞?何以將心思放在將軍身上?”

穆允歌收回眼神,輕聲道:“見不到將軍我心有不安呐。”他衝著安嘉瑞就是一番擠眉弄眼,惹得他失笑。但亦知穆允歌是擔憂他看相之事。

這麼一想,安嘉瑞倒是想起來,之前幾次欲說於都天祿,但都被打斷,最終仍是沒有告知他。

這般想著他亦有些擔憂,便抬眼看向落塔道:“若是將軍有空了,便請他過來一敘。”

落塔領命。

穆允歌便露出笑意來:“世人皆道嘉瑞對將軍恨之入骨……”

柳興安頭也不抬的道:“穆兄,在將軍的地盤說這般話,莫非是嫌將軍給的眼刀子不夠?”

穆允歌思索了一番道:“自從有了柳兄,將軍予我之冷眼便大大減少了。”

柳興安翻過書,卻是對安嘉瑞道:“可見他之不自信。”

安嘉瑞夾雜在他們日常的冷嘲熱諷中,還順帶diss都天祿的行為,亦感頭大,不知為何,兩人明明皆是好相處之人,但麵對彼此時,卻多有看不順眼之處,以至於每每還未說上兩句,便已然是針尖對麥芒之象。

所幸門微微一響,落塔回來稟告道:“將軍此時有空,但他不想見到……”他停頓了片刻,方道:“不若先生與我過去?”

柳興安在一旁嗤笑了一聲,穆允歌聳了聳肩。

安嘉瑞思及確實很久未與他單獨談話過了,旁邊總跟著一個穆允歌或者柳興安,燈泡度數亮至二百瓦。

如此他便坦然起身,隨落塔而去,徒留他們兩人在原地麵對麵,隨後不歡而散。

書房。

安嘉瑞到時,都天祿正伏案奮筆疾書,見門被推開,安嘉瑞走進,便將紙張一合,插入書中,方迎上前,見那兩人不在他身後,便露出笑臉來,牽著他的手,並排坐到書桌前,挨在一起。

安嘉瑞見他麵上歡喜,出口的話一頓,不由先關心他道:“你最近有些忙?”

都天祿微微點頭,含混道:“有些事要處理。”便轉移了話題道:“嘉瑞你可是想我了?”他眼睛一亮,目不轉睛的盯著安嘉瑞,似欲在他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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