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謝清舟都不會把胸針給她的,但是今日又因為這事道歉。
江南想知道為什麼?
她身體後移,靠在島台上,因為兩個人身高的差距,她微微仰著頭,看著他。
謝清舟的皮囊長得極好,氣質也好,那日南修先生說他是上流社會當之無愧的翩翩貴公子,這話一點沒錯。
謝家是海城首富,他的公公謝靖遠是很出名的實業家,為人低調,而謝夫人容畫教子有方,謝清舟雖然對她的態度一般,但是骨子裡是極有教養的。
所以,他做錯了的事會道歉的。
“我想知道,你現在道歉,是想睡我的成分多一些,還是單純的心裡,覺得過意不去?”
這下換謝清舟愣住了,隨後,他一邊笑一邊靠近她,雙手撐在島台台麵上居高臨下的與她對視。
“原來,你喜歡打直球。”他說。
也驚訝於她的聰明與對他的基本了解。
這也讓謝清舟很驚喜的發現,與她聊事的省心,跟她在一起莫名舒服。
“是,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不搞曖昧。”她道,坦蕩的直視著他的眼睛。
她都內涵他不磊落了,他也不藏著掖著了,說:“想睡你占八分之八十。”
“我們簽字離婚,我陪你睡兩次?”
謝清舟低低笑出聲,扣住她的下巴,然後低下頭,“我腦門上寫著蠢字嗎?”
他的呼吸很熱,拂在她臉上,江南覺得癢,忍不住偏頭躲了躲。
“我沒這樣說。”
“合法夫妻,你都罵我爛蘋果不給睡,離了婚簽了字,你能給睡?”他掐住她的腰,稍稍用力就將她提起,讓她坐在島台上。
他低首去吻她。
她往後仰,又偏頭躲開,“既然談不攏,那我就上班去了。”
謝清舟握住她的後頸,迫使她微微仰頭看著他。
“看看你自己,多沒誠意?”他說,眸色深深,嗓音低沉。
江南坐在冰涼的島台上,脖子被他摁著,他身體就擠在她的腿間,玻璃上能反射出兩人親密的姿勢,她的心跳得很快。
垂下眼睛,不看他,“謝清舟,你彆偷換概念,這跟誠意沒關係,起開。”
他坦蕩蕩的承認就是想睡她,無關情愛,她心裡多少有些失落的。
畢竟,曾經憧憬的婚姻生活是與他恩愛甜蜜的。
恩愛沒有,甜蜜也沒有,是無儘的等待與孤獨。
現在,不等了,他卻隻想睡她。
沒有女人,喜歡這樣的。
起開,拒絕,最近這些話,她說了太多了。
謝清舟想念起她曾經滿心滿眼是他的樣子。
若那時,他想要碰她,她肯定歡快的摟著她,會想那個夜裡一樣,在他耳邊求他輕些,卻纏的他更緊。
從昨夜裡,他身體裡的那股火就沒滅過。
他終究還是咬上她的唇。
江南沒想到他真的敢,她沒有防備,幾下就全線崩潰了。
薛阿姨從廚房出來“呀”了一聲,隨即道:“我什麼都沒看見。”就又躲到廚房裡去了。
謝清舟有些不滿,看了眼麵容泛紅的江南,索性扛起她就上樓。
她嚇壞了,拍著他的肩膀,“謝清舟,你瘋了,你放我下來。”
他不說話,回了房間,將她扔在床上,下顎線繃得緊緊的,說,“沒瘋,但再不弄,會爆炸。”
江南臉紅了,他不是很有教養嘛,怎麼能說出這麼的話?
看著他,跪坐在床上,扯開領帶,她有點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