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擁有著,能把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說成令人感到惡心的能力。徐光明恰恰就是這一類人,而且很能是這類人中的佼佼者。
他的這番話,頓時讓在座許多的領導乾部,都忍不住生出想要乾嘔的衝動!這個徐光明也太無恥了吧?你就差當場趴在地上舔金澤榮的腳趾頭了!
什麼城市名片?你他媽的,不就是想用那塊玉石王,來拍金澤榮的馬屁嘛!
同時,許多人心裡也是在暗暗震驚!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麼想的?那塊玉石王,是秀山縣目前所全力推進的,改革的基礎!他拿來拍馬屁,秀山縣怎麼辦?改革怎麼辦?秀山縣那些老百姓,又要怎麼辦?!
會議室裡,頓時陷入了沉默。
片刻之後,第一個拍桌子的,正是李文博!
“徐書記!你在想什麼!什麼叫雙喜臨門?難道你忘了,穀書記現在還躺在病床上!這也是喜事嗎?”李文博毫不客氣的怒斥道。
徐光明被嚇得一哆嗦,急忙轉頭看向金澤榮。
其實金澤榮在聽完徐光明的話之後,也覺得有點反胃,可隨後他便反應過來,這正是收拾劉浮生,以及李文博的好機會啊!
再加上,李文博的反應如此激烈,金澤榮心中更是升起了一股報複的快感,沉聲笑道:“李副市長不要激動!大家都是同誌,同誌之間,難道不能說一下自己的想法了嗎?你剛才的表現,是想搞一言堂,讓同誌們都不敢說真話嗎?”
“我……”李文博被金澤榮這頓官腔,懟得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
這分明就是以大壓小,居高臨下的扣帽子啊!
金澤榮得意的掃了李文博一眼,笑嗬嗬的看向徐光明說:“其實我倒是覺得,徐書記這個提議,很有見識嘛!隻不過,新任書記立碑題字這種事,就免了吧!玉石王能被送到遼南市,的確對我們遼南市的經濟發展,以及知名度,是有好處滴!”
“我不同意!”
李文博終於緩過來一口氣,搖頭說道:“之前秀山縣,就已經針對玉石王的歸屬權,在市中法進行過審判!這塊玉石王,是屬於秀山縣的!其次,秀山縣的改革正在展開之中,他們所引進的投資,大部分都是為了玉石王而來的!並且礦業改革,也是以玉石王為核心!這將會破壞秀山縣的改革!另外,我依舊還是要說穀書記的情況!秀山縣是穀書記的故鄉,他在病床上,還心心念念著秀山縣的情況!而你們卻要把秀山縣發展的根基,拿到遼南市!這麼做,對得
起穀書記,和秀山縣的百姓嗎?”
李文博這是真急了!
如今這件事,已經不僅僅是關係到他和劉浮生的政績,更還關係到,已經開始進入改革節奏的秀山縣百姓!
一旦改革擱淺,所有進入節奏的秀山縣企業和百姓,全都將承受巨大的損失!以劉浮生所上報的,吳家屯村為例,村民們幾乎都拿出了自己的積蓄,積極的響應改革,注冊開辦各種玉石產業鏈上的相關作坊和企業!
如果改革戛然而止的話,吳家屯村,將會瞬間從一個秀山縣內,相對富裕的村莊,變成貧困村!
徐光明的做法,非但會坑害了一大批,如同吳家屯村民這樣的群眾,更還會讓政府徹底失去了公信力,說句不客氣的話,這就是在造孽啊!
所以李文博不但要爭,而且還要據理力爭!此時此刻,他的眼睛,都有點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