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工作人員一走，李一鳴就低聲道：“老蘇，具體的合作事項是什麼？出價多少？”
蘇陽搖了搖頭：“還沒談，我也不清楚他們是按次數還是買斷報價。”
“這種合作測試項目一般都是按照次數來收費的，不太可能買斷報價。”李一鳴低聲道：“市場上麵測試報價大概在五萬到十萬不等。”
“除了武道理論之外你們可真是樣樣精通啊！”
“嘿嘿，反正他們主動請你的話，你更有主動權，多爭取一些。”
蘇陽昨晚上在網上查過相關的信息，跟李一鳴說的大差不差。
“你最起碼要開雙倍的報價。”
蘇陽白眼一翻：“你這不獅子大開口麼？”
“沒有啊！”李一鳴忙道：“五到十萬那是武尊的報價，他們肯定知道你不是武尊，他們看中的是你的化勁啊！”
“化勁可比武尊值錢多了。”
蘇陽趕忙搖頭：“這屬於坐地起價，不太合適。”
“老蘇，現在你不是在教書啊！你是在做生意啊！”
“商場如戰場，你不能講良心的啊！沒良心才能賺的更多啊！”
“再說了，你都還沒談呢！人家都還沒給你價格呢！不算坐地起價啊！”
“……”
說話間的功夫，會議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蘇陽趕忙起了身，望向了門口。
進來的是一位很有氣質的女性，身材高挑，一眼望去就很有女強人的風範。
“蘇先生，你好。”
“你好。”
“李少爺，許久未見。”
李一鳴抬手打了個招呼，笑道：“趙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動人。”
蘇陽眨了眨眼，略顯幾分愕然地望向了李一鳴。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是自己少見多怪了。
李一鳴本來就是雲擎集團的老客戶，認識負責人好像也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
小嘴還怪甜的。
“蘇先生，請坐。”對方忙自我介紹起來：“趙媛，雲擎集團東海分公司負責人。”
“幸會。”
等落座了之後，趙媛便是將準備好的合同遞給了蘇陽：“蘇先生，這是我們暫時擬定的合同，具體的合作內容和報酬已經寫明，你先看看，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儘管開口。”
蘇陽接了過來，正看著合同，李一鳴也將目光湊了過來。
按次數收費，一次測試的報酬給到了十五萬。
蘇陽強忍住了內心的亢奮，表麵還算是平靜。
結果李一鳴掃了一眼就皺眉道：“姐姐，低了，而且你們的要求有點苛刻。”
啊？
蘇陽眨了眨眼，沒吭聲。
趙媛臉上掛著微笑，忙問道：“李少爺有何高見？”
“老蘇，我……”李一鳴忙看了看蘇陽的臉色：“能開口麼？”
蘇陽微微頷首：“無妨。”
趙媛見到這一幕心中倒是倍感意外。
她自是知曉二人的師生關係，隻是沒想到這李一鳴被蘇陽調教得這麼乖巧。
得了蘇陽的同意，李一鳴才正色道：“我恩師行事向來低調，本來對你們的合作並不感興趣，這次主要是為了滿足我對於貴司的產品執念而已。”
“我恩師領悟出來的化勁世間罕見，數據珍貴，遠非尋常的測試數據能夠相比。”
“想來貴司也是出於這一點才邀請合作，隻是貴司的合同誠意體現得不到位。”
“當然，我和恩師並不懷疑貴司的誠意，否則也不會坐在這裡。”
“關於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