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淵先前已將此事說與了楚清岩。
將自己預感到陸遙風洞府極危險的事也說了。
最好彆輕易打開,幾位大宗師同時出手,或者以彆的辦法探查。
人是絕不能輕易的靠近。
更甚至,最好彆探查,就讓它繼續在那邊呆著,不打開也沒什麼的,權當不知道。
就是不能讓大蒙的高手弄到。
到時候甚至可以讓大蒙的高手打頭陣,到時候坐收漁翁之利。
可惜,這洞府很隱秘,一直沒找到。
李紅昭早就防著這一招呢,給的洞府位置是有問題的。
他推測方向沒問題,位置卻有問題,可能東移一些距離或者西移一些距離。
看著李紅昭悻悻而去,楚致淵繼續研究黑珠,繼續煉化黑珠。
雖然他覺得煉化這黑珠也沒什麼用,畢竟隻是一個遮蔽氣機的,戴在身上便是。
即便煉化了,也要戴在身上,與沒煉化的區彆不大。
可還是忍不住想煉化。
祭煉之法就像自己的玩具,忍不住想用一用,玩一玩。
……
三天之後,當他煉膜圓滿,周身騰鼓,宛如有無形的力量充進了身體內部,身體隱隱漲大一圈時,李紅昭再次出現。
楚致淵隻覺自己擁有了無窮的力量,一拳能將天打個窟窿,一拳能將山川夷平。
他努力平息這種衝動與錯覺,聽到李紅昭再來,隻能來到前廳。
李紅昭笑吟吟的,鳳眸閃爍著諷刺笑意。
楚致淵坐到椅子上,無奈道:“又有什麼事,我還要專心修行呢。”
“你不是禮部左侍郎嗎?”李紅昭哼道:“一天到晚不出門,你們大景朝廷的官員就這般懶散?”
楚致淵道:“可弄清楚了?”
“你果然夠卑鄙,自己派人在尋找陸遙風的洞府要吃獨食。”
“彼此彼此。”楚致淵不為所動,笑道:“你也沒安好心,我們就不必互相指責啦,還有什麼事?”
“已經問過父皇,沒有的事,大蒙先祖並沒對陸遙風做過什麼,任由其離開,陸遙風也時常回來,隻是最終與自己女人埋骨於一處,留在這裡罷了。”
楚致淵不置可否。
“你不信?”
“相信大蒙皇帝不會亂說,既然如此,”楚致淵道:“那便去探一探?”
“正是!”李紅昭哼道:“你們還沒找到吧?可笑,真可笑!”
楚致淵沒說她地圖有問題,笑道:“陸遙風豈能隨意透露自己葬身之處,豈能容外人打擾他與自己女人?找不到也沒什麼不對。”
“可笑的借口。”李紅昭撇紅唇。
這是為自己無能找借口呢,論打探消息,大景拍馬也趕不上大蒙。
楚致淵道:“那何時動身?”
“現在便走。”李紅昭道:“彆再耍花招了,也彆找人在後麵跟著!”
她相信楚致淵能乾出這種事來,吃不成獨食,那就從暗偷變成強搶。
楚致淵道:“無憂教的手段你可知曉?”
“毒?”李紅昭得意一笑:“我有辟毒靈珠。”
楚致淵看向她。
李紅昭一翻手,掌心出現一顆朦朧毫光的明珠,龍眼大小,渾圓無瑕。
楚致淵頓時眼熱無比。
“你想要?”
“還有吧?”
“沒了。”李紅昭“噗嗤”笑了,搖頭道:“這等靈珠,當然隻有一顆。”
終於戲耍了一回他,感覺特彆的痛快。
楚致淵哼道:“那還是你自己去吧,我中了毒,你肯定眼睜睜看著。”
“我沒那麼狠的心。”李紅昭笑吟吟的:“你們大景也有這般寶物的。”
“功勞不夠換不到。”
“嘖嘖,真可憐呐!……那就用靈丹換,一顆一品靈丹如何?”
“還是算了。”
他覺得一品靈丹可不止這個價值,更何況自己也沒有一品靈丹。
“……罷了,借你一顆吧。”
她將手上的靈珠拋給楚致淵。
楚致淵知道她是故意戲耍自己,卻不以為意。
這一次讓她占上風,下一次再找回場子就是。
他打量著這顆辟毒珠,洞照深入,直接拋給了她。“不要?”李紅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