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收到了這麼重要準確的信息,接下來肯定要再練起來準備迎敵的。滯留三天應該可行。不知道早上有沒有被對岸的人發現?
算了,自己瞎猜有什麼意思,先問問陳星不就完了?花繁盛想著,於是便問道。
陳星,“應是沒有的,我們在知道的時候就躲進了祖宗地裡,都沒有從拐道出去過,而在村裡的時候,這件事情也是家裡長輩告訴我們的。”
花繁盛點點頭:“這樣就好,否則我們沒有時間擇定策略,就怕被敵人打個措手不及。”
大勇後知後覺地發現:“好在適才我們也是看到了河灘就退回來,並沒有出去,否則我們帶著這些家夥,但是我們隻有十四個人,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包抄,也不知道那夥吃人的凶徒有多少人?”
二敢心有餘悸地說:“這麼光想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還是趕緊給營地裡把消息傳過去吧?”
“嗯,快走,昨晚我們點了火把,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發現火光?”三河也問道。
“昨晚那麼大糟事兒,地動那麼凶,又不是光我們那邊,而且昨天那黑風打著旋兒的往這邊刮呢,他們就算要規整,也沒有空抽出人來關注河岸這邊。怕是自顧且不暇的,我們還有時間。”董獵戶想到了。
他們昨晚尚且泥菩薩過河呢,兩邊又不是相隔多遠,最多大家半斤八兩。
他就不信他們還能過來刺探。
“現在想想村裡的情況,若不是地動把房子震塌,黑風猛刮,我們也是在昨晚就該發現這個村曾被洗劫過。”花繁盛想到了一些細節。
探過的幾家幾乎沒有門或者是門倒下了,哪能這麼巧?
還有他們忌諱死人的東西根本不想翻看他們的東西,但現在認真一想,他們家裡也似乎過於空曠了?
“你們的家當確定保住了嗎?”花繁盛又問。
“就隔這麼一條乾河,你們怎麼判定說的凶徒沒有跑過來洗劫你們村子?”花繁盛覺得這樣說不過去。
“叔,我們的河你現在看著乾,以前又寬又深,兩岸除非用船,基本不打交道,而且那一年征兵,幾乎家家戶戶都被村長送走了大人,河那邊大河村以為我們村就剩下些老人。
還有就是大河村走得早,大約離開有六七天了,那批外鄉來的凶徒也不知道我們村裡有什麼人家,三天前我們剛好藏起來後,他們來村裡打劫,臨死的大人都說我們和大河村的人逃了,他們要找也不會來墳地找,三大爺說這叫燈下黑。我們也算是僥幸逃過一劫。”
“那你們前夜把長輩們入土埋葬,沒有驚動他們?”花繁盛當然要問清楚一點的,畢竟如果過關後是入編到女兒隊伍裡的。
“他門三天前洗劫時看不上我們這些人家裡的東西,把最有錢的幾家打劫空了就沒再找了,然後也沒留人下來看守。所以我們前天夜裡趁夜將長輩下葬是沒驚動他們的。”陳星語言清晰地解釋道。
花繁盛便又問:“你們裡麵誰擔任探子?”若是沒人看到這些,陳星怎麼可能說得那麼清楚?
“是他,陳侯。”陳星把一個瘦瘦小小的男孩點了出來。
“他以前爬樹最厲害,身子最靈活,而且動靜也小,他是趴在田裡看到的。”陳星也知道也讓這些大人教他們箭術,首要條件就是要取得他們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