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傷口,還得縫針才行。”花田擦好後,皺著臉說道。
“對!”花爹也讚同。
文叔連忙用血竭和艾草的布包摁在了肩胛的前後兩邊。
“慢著慢著,你們倆在說什麼?人又不是爛布巾,怎麼能在人皮上麵縫縫補補?”文叔趕忙阻止。
“文叔,縫合起來傷口愈合的快些,不然您瞧您剛剛說的,要是布破了,肉就從布裡擠出來了,但如果縫上了,肉就能在布裡麵服服帖帖,這就和人皮一個道理啊。少年少女的皮膚愈合力生命力本來就比大人要頑強,再加上縫合就更好了。”
文叔一聽,還真有一點道理。
“那,那用棉線嗎?”文叔試著問道。
“不用棉線,我們用羊腸線,羊腸能夠融合在皮裡逐漸消化,而棉線等傷口愈合了還要拆線頭,拆線頭線就要在長好的肉的線縫裡抽出來,那還得再疼一次,如此就沒必要了,所以還是直接用羊腸線。呃,我姥爺家給出的羊今天是真可以宰了。”花田說道。,
幸好這陣子的肉食集結得很完整。阿奶他們今天本來打算把拔了毛的大鵝宰了,被她臨時勸住,“羊,必須宰!”
花奶:“那麼大一頭羊,三百多人說吃就吃完了,奶給醃起一半,幸好你爹帶了很多鹽出來,不然可真不夠。”
花田心想,這次把鹽醃掉,家裡這邊就真的不剩鹽了。
那人可不能沒鹽,脫了鹽娘親那邊首先過不去,幸好距離初一隻剩一周,怎麼辦?熬吧!還好姥爺那裡肯定也有。
“嗯,奶,最要緊的羊雜碎都彆扔哈,我有處理的法子,做起來超香。”花田說道。
“嗬,還超香,那羊雜騷的,能把人轟出三裡地,你真能做好吃?”花奶不信地反問。
“能呀!你信我,蚊子腿兒再小都是肉,何況是羊雜,好東西呀!咱們得先用草木灰把羊雜清洗乾淨,咱們的羊可都是吃草長大的,鮮著咧。”花田說著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靜華姑姐看了忍不住搖頭無奈地笑了,這小饞貓,說說就能流口水,想著什麼好吃的了?她也想試試。
“說的好像羊還能喂點彆的什麼似的,不都是吃草,還有牛吃草,拉出來的嗯嗯都可以湊火燒呢。”花奶說道。
那可不是,還可以喂飼料啊,唉,不能和你們說。就這一點,她打死是不會把法子告訴村民的,那如果以後都貪著喂飼料能加速成長,讓牲口膘肥體壯的,到時候她想吃原汁原味的肉肉的時候,可就沒機會了。唔唔唔唔唔,絕對不行!
“那是那是,奶你說的都對,你就瞧好吧,記得讓嬸子把羊雜用草木灰洗乾淨。”花田交代完,就見陳星已經洗好了羊腸,花田用燎過火的刀把羊腸切成了一條細線,再將羊腸線cha進燎好的娘親的繡花針裡。
而此時。陳嬌的血也在血竭和按壓下總算止住了。
“師弟,等下嬌姐要是疼醒了,你就把她敲暈,就是上次我爹教你的法子。然後我再縫,縫的好了傷口沒那麼難看,縫不好,以後就難辦了,女子家家的。”花田沒說,還是傷在私密的的肩胛。
古代的人多保守,傷在肩上不知得被多少人厭棄。
“怕什麼?我們陳村的人我們自己知道,阿嬌是怎麼傷的我們都知道,豈能讓彆人羞辱了去!”陳星氣憤道。
.
/94/94505/2096857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