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老大,你都不知道哇,在守一票大的,南邊過來的人可太多了。”花繁東壓著腰說道。
“謔,南邊大旱,逐漸北走就不會了,咱這算是這邊的要塞,而且咱山頭有水,嗬嗬,不愁他們不來。不錯,這酒夠醇!”大當家的空著的手拍一下左腿,右手舉著碗直接海喝。
花繁東心中的小人在踴著手,喝呀喝呀儘情地喝呀!喝不死你呀!
“是,咱山頭水多,酒也多!老大,滿上?!”花繁東繼續勸酒。
“你這滑頭,喝就喝,來就來,弟兄們一起乾!”
“欸?我說二吊,你不能隻給老大倒酒啊,不說你那酒夠勁兒嗎?給我來點兒啊!”一個長得很是彪悍大嗓門地說道。
“哈哈,是!還不快去,給咱們的三當家的滿上!”大當家的拍了一下花繁東的肩。
“來咧!”花繁東先是抱了一下酒壇子往回抱,等大當家的說了,這才屁顛屁顛兒地跑過去。
“喲!還護上了?”三當家的伸出食指點了點。
花繁東:嘿,喝吧,給你喝,給你給你~
“還有我!”
“還有我!”
“有!全都有!”花繁東東倒西騰,大夥兒也喜好湊熱鬨,自家已經放在身邊的酒偏不喝,偏都要花繁東倒的,這可真是。
沒辦法哦!是他們偏要的啊!不怪他。
“老三,怎麼樣,和左邊道的礦場的合作,收獲怎樣?”大當家的拍了拍架起來的那條膝蓋。
“好得很,一個人給一兩,兩個人就是二兩,二十個人就是二十兩,這買賣虧不了,穩賺呀!”三當家的趕緊說。
花繁東趕緊豎起耳朵聽,這個消息?敢情兩邊道兒上是不分開的啊?
這麼說,他們不光是劫財還要劫人?
對呀,現在鬨旱,哪裡不是在搶人,人才是最貴的啊。
藥效發揮的沒那麼快,這消息還能聽多點兒。
“嘖!老大,你說真奇怪嘿,還是去年這礦場還是官辦的徭役,可現在哎,它變成私人的了,也不知道會是哪位的哎?”
“礦場這東西,你以為隨隨便便哪個人就能拿下的?要是那沒實力的東西拿下了,隨時被人黑吃黑掉了你信不信?還得能人才能吃下。”大當家的說道。
“是是是,還是大哥高見,正是如此說。還得能人。能人,會是……嗎?”三當家的鬼祟地看了周圍一圈,把手指往上豎了豎。
“嗯……”大當家的把眼睛低下來,喝了一口酒,像是要回避這個問題的樣子。
其實他說的已經足夠明顯了,要是還猜不中,那才是真差。
“咱們這邊是壅王的封地,北邊是燕王的封地,西邊是秦王的封地,你看會是哪個?”一個文人樣的人坐在了大當家的左後側,他敲了一下扇柄,反問道。
“南邊的不可能?”三當家的問道。
“自然不能,他自顧且不暇了。”文人說道。
“原來如此,趙先生如此說,那是那邊大旱,會起亂子?”三當家的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