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普通的山匪,你是誰?你是參謀還是師爺的角色?”花田敏銳的察覺到一個事實,即刻問道。
高手一但過招,出招即知有無。
從他的談吐以及不輕易服輸的個性來說,這人定是酸儒一般的人,因為花田知道文人最不輕言服輸,想要讓他服,必得用有力的事實去說服他。
怪不得,怪不得她剛剛說她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他不要和她講道理,因為她沒有道理可講的時候,他一副不過如此,你們也就隻能這樣了,老子不屑,老子是被屈打成招,老子不是甘心臣服的樣子。
“不才是他們早些年抓來的書生,今日我沒有多喝,裝暈過去,在二吊出來之後,我尾隨他才發現糟了,這才想要傳信,跑下山來去隔壁的隔壁求救。
實際這個山頭的大當家對讀書人還算客氣,隻是有那見不得人的嗜好,而不才也幸好長得不俊不俏,這才沒有被他入眼。”
“現在你倒願意說真話了。”花田也是奇道。“那你不想繼續進讀嗎?”
“想,何曾不想,奈何大當家的不肯放人,也無力逃出去,便也隻能逆來順受了。”那人解釋道。
“我等會問問你說的二吊,你是誰,我就知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說好了,你要是再撒謊,我就真的撒蜂蜜了。”花田說道。
“小生已是服了,你們可以等人來與我對質,看我說的是真是假?那些人也都知道我的來曆,不信你也可以問那些人。”那人說道。
“這倒也是,大峰哥,大強哥你們都問問,看看他說的是真是假,讓他們挑他們知道的說。照理像剛剛分析的上麵誰誰誰的事,他們可能是不知道的。”花田說道。
“好的,你都聽到了吧?”幾人紛紛問向了他們圍著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