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你不覺得我們套過來的時間比好些人都要早很多嗎?而且上次地動你們這裡有震感嗎?”花田問道。
“有啊,就是感覺地龍翻身離我們不太遠,這又與你要說的取消科舉有什麼關係?”那人又問道。
“這就要說起我們提前彆的流民很多逃過來的緣由了,原因是我太爺爺托夢給我阿奶,說接下來各種天災人禍會接連環生,像你們這裡有山匪,我阿奶她是從未踏出過我們縣的人,但是我太爺托夢裡就提到了你們這些人。”
“我不是他們這些人。”這人慌忙辯解道。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花田也能理解,讓一個被強擄上來的讀書人承認和山匪們是一夥的多少是有點強人所難了,他再怎麼身不由己,心裡,絕對還是沒有認同和歸屬感的。
“如果,如果我家夫人沒有把我的女兒帶去改嫁的話,她和你幾乎是同歲的。也不知道我三年未歸,家中如何了。”這人忽然很是傷感起來。
“你說天災人禍險象環生,那那邊是不是沉底淪陷了?那我家拙荊和孩子還有老人也都……”
花田拍拍他的腰,“彆傷心了,相信他們吉人自有天相吧,以後有機會再去找他們也不遲,你以前那樣都是身不由己,你也彆太埋怨自己了。”花田安慰道。
“我知道。”
“你前段時間看到流民,而且你也知道南方大旱,你就不曾傷懷過嗎?怎地今天我說起來,你有有感而發還是怎麼的?”花田也是很好奇。
“不是的,我已經傷感過了,如你所稅,即便傷懷,那之前也是身不由己,愛莫能助,我自己且自身難保你也知道的。”這人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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