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秀才聞言掐住喉嚨,另兩隻手把食指塞進喉嚨裡猛掏,不斷乾嘔可已經吞吃入腹,怎麼可能掏的出來呢?
還有平台出品必屬精品,都已經入口即化掉了,怎麼可能還摳的出來?
“你,你小小年紀怎麼可以這麼毒辣?”趙秀才難以置信地說道。
“都說什麼呢,這叫什麼毒辣,這不過是以防萬一嘛,什麼事都不是絕對的,何況是你這個初次相識的人,我能信你嗎?上一個保險怎麼了?”花田聳聳肩,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吧,她有什麼所謂,反正被他罵一罵也不會少塊肉。
何況她也沒真麼給他下毒,多無愧於心,行得正自然不會被嚇到,會害怕的那隻能是心虛啦。
‘她當然是抓他的心裡啊,隻是未免竹籃打水一場空而已,這還付出了她一個球形巧克力的代價,真是代價大了呢。’花田如此心想道。
“我就當你是表揚我啦,毒辣也是一種個性,你隻要行的正不辦虧心事,回來拿解藥就是了,你怕什麼,快去唄!”花田揮揮手。
“罷了,我便去交貨,一定不做虧心事便是了。”趙秀才說道。
花田揮了揮手:“希望你說話算話,去吧。”
趙秀才心裡想著,也是的,她得防著他再怎麼樣也和這些山匪同處了三年,人非草木,萬一臨時心軟做不到把這些人送去挖礦呢,她這樣也是為了防止他心軟。
嗯,一定是這樣的,果然呢,這樣一來,他再也不會想起過往三年的情誼了。要不是他們把他擄上山去,他說不定已經早都中舉了。也不會和家人親離子散。
嗯,狠下心來,幫他們辦好這第一件事,也讓他們信任他。也當作是加入他們逃出這賊窩的投名狀。嗯,、兩害相較取其輕,何況比來比去,不過是回來拿個解藥的事而已,和被送去挖礦相比,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趙秀才也定下心來了。便隨著花屠戶他們一起去了。
他們走了好一會兒,花田嘀咕道:“隻是爹爹他們怎麼還沒下來?”
“哪,那不是下來了嗎?”陳侯舉著另一邊說道。
“所以那些人被關到了那裡啊,都圍著我爹乾什麼,真是的?”花田無語道。
“應是怕師父還東西還的不均?”陳星說道。
“這個問題剛剛花叔公就想到了,等我爹下來慢慢解決不行嗎?他們要是這樣擠,萬一造成踩踏事故怎麼辦?和我一起向著那邊吹哨!”花田說道。
於是大家一起吹響了木哨,一起的響聲那可是真是一加一大於二,果然讓那群人安靜了下來。
“都下去排隊,再圍著彆說還錢給你們,我們都把你們也送去礦場去。看到沒,下麵也是我們的人!”三河猛地鬆了一口氣,還是小妮兒聰明,這些人怎麼都這樣。
盛子哥也是心軟,這都不說他們。
花繁盛心想,那是他不願意說,他在心裡算著數呢,給村裡該怎麼分才好,說好都是工分,這都是公家的。算了,還算不清楚,等會扔給田甜去算吧。
“都乾什麼呢?都排隊下山,是你們的都還會是你們的。不要擔心。”花繁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