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屬下要是敢這麼晃悠他,不早被他削了才怪,也就是古人脾氣好,被他說了還反過來說敬佩他,說的他都快不好意思了。
“我的算籌就是很一般,這方麵還是你更擅長,煩請賜教。”
“對了,花叔公,任務完成得怎樣了?”花田問道。
“換回來上百兩銀子也叫不虧。”花屠戶笑得尖牙不見眼。
“對了,小姑娘,我的解藥呢。”瞧他,關乎人命的事,他怎麼就給忘了呢?
“噗!我看你和我爹聊得上勁便也沒說,你可曾肚子疼?”花田問道。
“不曾。”趙秀才搖搖頭。
“那不就結了,我剛剛是騙你的,那甜甜的是糖可不是什麼腸穿肚爛的毒藥,咱也不是真毒辣。”花田把巧克力拿出來給花繁盛看。
“爹爹,你告訴他這是不是糖?趙秀才,你不信我的話,可以問我爹啊!這可是我僅剩的兩顆糖了,給了你一顆我就剩最後一顆了,你可得謝謝我才是呢。”花田嘟著嘴說道。
“這確實是糖,怎麼,我姑娘騙你是毒藥。那是她嚇唬你的,還望不要放在心上。”花繁盛也拱手道歉。
“啊?不是毒藥啊!是真的好吃,入口即化,也好,我懂你姑娘的意思,他是想防止我心軟臨時再度反水,她也是為我好,那我就謝謝小姑娘了。”趙秀才說道。
“對了,還不曾相問過同窗名字?不才名趙永成,字文遠。”趙秀才自我介紹道。
“哦,我名花繁盛,字頤清,我姑娘閨名花田。”花繁盛也介紹道。
“一場誤會,無傷大雅,以後文遠請願隨頤清你等一同往北,望不要介意。聽聞頤清兄長正在考舉,盼望貴兄高中,文遠也希望能和貴兄共同探討學問。也能和頤清你一同繼續進學,不知頤清意下如何?”趙秀才問道。
花繁盛看想花田,這田小妮兒居然打的是這個算盤,罷了罷了,這人脾氣不壞,而且還是個秀才,做他的老師應該是夠了。希望能從他身上學到學問,到時候也不辜負妻女的期盼。
他也不想當個文盲,這邊士農工商,階級分明,要想給家人老鄉們遮陰庇護,那也得考出功名來才是。
他也不小看了自己,最起碼他對正治(敏感詞),時事這些也是有足夠敏感的,隻要了解的夠多,策論應不是難事,算學在他們家就難不住任何一個人。兒子女兒可都儘得夫妻倆真傳。也都是算學的一把好手。
所以可能也就死記硬背的東西要叫他二十七歲的高齡來複讀,著實有些難了些,但是三年時間,他隻要足夠努力分配好時間,相信也能趕上來的。
就是考秀才到時候要回老家才是,不知三年後所有災禍都平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