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自己就是談一場不分手的戀愛(1 / 2)

“他不應該如此, 那他應該怎麼樣?”我問他,想知道他的回答。

這個與我隻見過幾次麵的洪荒仙人總會讓我在他的身上看到鴻鈞的影子。不過說來也是, 玉鼎的師父是原始,原始的師父是鴻鈞, 徒孫跟師祖有些相似之處倒也未嘗不可。但更多的可能還是那種替人操心的感覺吧。絲毫不計較自己的得失, 一味顧及旁人擔憂他們的那份操心和憂慮。

這種看起來就十分冷冰冰的人身上擁有這種感情是十分讓人感歎的並且尤為珍貴。他們很少去關心彆人對旁人上心,但是真的認為那個人是重要的話,便會不管不顧九死不悔的陪伴與扶持他們。

我便做不到這些。相對於他們,我算是一個十足的利己者。隻便宜自己,顧自己喜樂而不顧他人。

玉鼎對於我的話, 在回答的時候帶著點無奈的歎息卻沒有直對我的問題,反而這樣說道:“他想做什麼我都陪他,就算是有人不認同我也會站在他一邊替他抗下。”

“他有你這樣的師父真好。”

我是說真的。

玉鼎搖搖頭, 似乎並不怎麼認同我覺得他好的這句話。風吹拂過他落在臉頰兩旁的發絲,他在思考著什麼, 眼神有些迷離還有恍惚。

“等楊戩故地重遊回來,你們打算去哪?”

玉鼎放楊戩獨自去懷念老宅沒有在他身旁陪著,大約是想讓楊戩好過一些。像他們這樣的人,就算麵對怎樣沉重難以回顧的過往都會與常人一樣變得軟弱下來, 可是他們卻又不願意讓彆人看見自己軟弱的一麵。所以說,這也可以算得上是另一種死要麵子活受罪吧。

如果是我, 我更喜歡在難過的時候找人陪自己一起度過,那樣就會開心很多。

與玉鼎分彆之後,他去找楊戩而我則返回酒館尋找被我丟在那裡的拉。

“你還知道回來啊。”拉一手支頤著腦袋, 一手拿著一個酒杯麵無表情地看著我。

我在他旁邊坐下然後說道:“不回來怎麼來付酒錢,不付酒錢你這個堂堂太陽神就要被抵押在酒館給人家洗盤子了。”

拉聞言哼哼唧唧幾聲,十分不屑地樣子。

“怎麼?生氣了?”我感覺從來到洪荒之後便沒有怎麼去估計拉的感受,一直拉著他陪我東奔西跑也不問他是否願意陪同。

這一刻,我竟然罕見地良心發現了。對此,我有點咂舌。

“生氣?”拉睜大眼睛看著我重複了這句話。

我縮著腦袋點點頭,如果現在拉要指責我罵我都可以,我絕不還嘴。

“哪能啊……”拉倒了被酒往自己嘴邊送之後嘗了嘗味道,兩條濃密的眉毛皺了起來,嫌棄地“呸呸”兩聲,把酒杯重重放下。

“這酒難喝?”我問道。

“確實比不上自家的東西。”拉直言不諱。

“您要求真多……”

“還不是因為陪你嗎?”拉斜眼看我恨恨說道。

“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勇於承認錯誤,這也算是我難能可貴的高貴品質了。

拉覺得不咋地的酒我倒是能喝下去,我拿著酒杯小口小口品嘗味道的時候。坐在我旁邊的拉突然開口了。

“你和耶和華到底怎麼了?”他一臉嚴肅地問我,表情很是沉重。

“分了唄,還能怎麼著?繼續湊合著過?”我拿著酒杯沒有放下也斜眼瞥他。

怎麼好好地忽然問起這個問題了?不知道這是我心上一道疤嗎?

“聽說是你踹了人家?”拉大眼睛看著我,我在他的瞳孔裡看見了此刻的自己。

現在的我看起來就像被惹到的狸花貓直接炸了毛,既局促不安又想一巴掌拍向拉,索性讓他閉嘴彆再說下去。

“對啊,不行啊?”我吊兒郎當地將酒杯放在桌上,從被子裡頭晃出來的酒液直接灑在了酒桌上,一點一點泛著光。

“那你之前死命撩撥人家……”拉此刻像一位充滿智慧的長者,可是我卻想給這位長者開個瓢。

“親愛的太陽神拉同學,你知道一件事嗎?”

“什麼事?我可愛的卡俄斯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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