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雁跺了跺小腳,“那樣的話,也太虧了。”
對於王連城的取巧,眾人雖然都不以為然,但也不好說什麼。
隻好把目光都投向李百藥。
李百藥愣了愣,笑道:“你小子倒是急智的很。”
王連城撓撓頭,作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李夫子的畫作,誰人不知道,要是找缺點,我哪裡找得出,隻能尋找其它的點了。”
王嵐又驚又喜,“李夫子,你能把這幅畫送我大哥了嗎?”
李百藥沉吟,似乎在思考。
“完了,沒想到還可以這樣說,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高陽懊惱不已。
李孟薑苦笑道:“夫君,看來我們是得不到這幅畫了。”
“彆急,”周謹言搖搖頭,“若是這樣都能把畫作送出去,這幅畫不要也罷。”
“你說李夫子不會把畫送給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顏如玉到了三人麵前,回首笑著詢問。
“如玉姐,我猜的。”周謹言不著痕跡的對她眨了眨眼。
顏如玉沒有理會他的調丨戲,隻是道:“有何依據?”
“你瞧,”周謹言努了努嘴,“他現在在猶豫,顯然再找不給的理由。”
“可這也沒有什麼好的理由啊?”高陽嘀咕道。
李孟薑和顏如玉也點點頭,表示讚同。
“這可不一定,”周謹言笑了笑,“比如說我就有一個理由,從說的話理解,這紙張雖然也是畫作的一體,但顯然和李夫子的畫作無關,它起到的隻是一個載體的作用。”
見眾女茫然,似有不解。
周謹言索性直白道:“這樣說吧,李夫子讓我們找他畫作的問題,可不是找筆墨紙硯,這些本身就存在的問題,光憑這一點,就可以婉拒。”
“夫君說的有道理。”李孟薑明白過來。
“你說的確實有些道理,但”顏如玉強笑道:“李夫子隻怕不會用這種理由吧,有些強詞奪理了呢?”
“怎麼叫強詞奪理?”
周謹言不以為然,剛要說話,便聽到李百藥道:“這副畫是送你不得。”
“為什麼?”王連城呆住了。
“我大哥不是找出畫作的問題了嗎?”王嵐心裡更急,忙叫著道。
李百藥搖手一指畫作,“他說的雖然有點道理,但其實一點道理沒有,以他的話說,我還可以延伸出我的毛筆不是最好的,我的墨水顏料不是最好,這些都能算作問題。”
眾人點點頭,深以為然。
“因此我剛才說的是,我的畫作,是指我後來寫畫而出的,而不是這些外在的問題。”
有理有據,王連城乾笑兩聲,也不敢多嘴,畢竟本來他就是取巧。
“周大哥,你好厲害啊。”高陽眼睛發亮,對周謹言佩服的五體投地。
“嗬嗬,低調,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