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好了。”
周謹言把針拔了下來,趕緊就來穿衣服。
“不可能。”南宮雪道:“針紮一下就好,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周謹言道:“你懂醫?”
“自然是懂一些。我怎麼可能?”
南宮雪還想再說,但看到他身上的淤青,慢慢消散,幾乎看不見,一時呆住了。
柳如意也瞧見了異樣,拿著瓶子的手,頓在空中,呆呆的望著周謹言。
穿好衣服,周謹言笑道:“你們看,好了吧?趕緊上去休息。”
兩女麵露不解,卻也不好多問,正要上樓,南宮雪呀了一聲,“周駙馬,這裡還有新被嗎?”
“新被?”周謹言問道:“要什麼新被?”
“樓上那被子一股個藥味,我睡不好。”南宮雪嘟著嘴,微微有些撒嬌的樣子。
把一邊的柳如意看的自歎弗如。
“這裡應該是沒有什麼被子了。”周謹言搖搖頭。
“那我今|晚也不用睡了,我可睡不著。”南宮雪一臉失望,夥計睡過的被子,她寧願熬夜一晚。
周謹言也沒有多想,“我去隔壁裴娘那裡看看,若是有就有,沒有的話,那也沒有辦法。”
“周駙馬你真好。”
南宮雪歡呼一聲,驚喜道。
周謹言走到門邊,回頭道:“先把門關上,除非我喊,不然不許開門。”
南宮雪道:“周駙馬,你快去快回啊,這裡感覺好危險。”
等倆女把門關上,周謹言搖搖頭,這個南宮雪倒是有趣。
裴娘還未睡,周謹言去的時候,說出請求,裴娘當場就拿出兩床被子。
謝過裴娘,周謹言抱著兩床被子回到隔壁的鋪子裡。
見沒有再發生什麼事事情,這才放下心來。
和兩個大美|人住在一個屋子裡,並無什麼香|豔的事情發生,周謹言一夜睡的都很香。
第二日一早,柳如意喊起他。
“天亮了?”周謹言揉了揉眼睛,有些睜不開眼。
“嗯,”柳如意笑道:“天亮沒有多久。”
“你們洗漱洗漱,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等馬車來了,咱們立即出發。”
打開房門,周謹言回頭看了眼,忽然嚇了一跳,“你這眼怎麼回事?”
柳如意掩飾了下,說:“昨天晚上被南宮姐姐拉著說了一晚的話,是以缺少了休息。”
“那你趁著現在睡一會。反正也不急著趕路。”
外麵比裡麵看著更亮一些,坊門早已經打開,周謹言找了一家早餐鋪子吃了點,才帶著早餐往會走。
剛走到鋪子門口,周謹言忽然神色一變,扔掉手中的早餐就衝了過去。
“站住!”
守在門口的兩人,手持木棍瞬間攔了上來。
“我站尼瑪!”
周謹言一腳踢出,同時另外一腳毫無防備的擊向另外一人的小腹。
順手撿起一根木棍,屋子裡瞬間又湧|出幾人。
“周謹言?”
為首一人見到他,吃了一驚。
“是你?”
周謹言臉色鐵青的望著眼前來人,正是有大唐第一神箭手之稱的單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