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一群家丁打扮的下人,團團把她圍住。
其中一個錦衣男子,指著她喝問道。
“我我”
武珝吱吱嗚嗚,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帶走,沒想到你一個女人也敢來做賊。”
武珝反應過來,立即大聲道:“我不是賊,我隻是來如廁,剛才走迷路了。”
“唬誰呢?”
那人擺擺手,“帶走。”
武珝退後兩步,“你們彆過來,我剛才和你家阿郎見過,不信的話,可以去找你們的阿郎對證。”
“阿郎豈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人?”那人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帶走。”
武珝隻覺一陣天旋地轉,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同時又恨自己天真,覺得這些大戶人家會說道理。
“彆碰我,我自己回走。”
武珝狠狠的瞪了兩個要過來抓他的家丁。
那人倒是也沒有再為難她,隻是讓人圍著她,把她帶到一處偏僻的廂房裡。
武珝懊惱的抓|住自己的頭發,暗恨自己給人把柄。
但她不是顧影自憐之人,迅速調整好心態,隻覺得就算自己不被抓,在大廳倒黴也是早晚的事情。
“該怎麼出去呢?”
她趴在窗戶邊看了看,看到外麵有很多的家丁,這處廂房隻有一扇和門平齊的窗,壓根沒有辦法出去。
在房間裡迅速找了一番,讓武珝失望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可以直接利|用的東西。
但殺|人利器,卻非一定要用刀劍,很快武珝找到趁手的東西,雖然不鋒利,卻依舊可以讓人要命。
坐在床|上,武珝麵色平靜,但她的內心,卻遠遠沒有表麵那麼平靜。
時間慢慢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眼看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武珝知道,她這次算是宰了,宰在太信任王府。
“咚咚,咚咚。”
屋子裡漆黑的很,耳畔陡然傳來敲門的聲音,讓武珝嚇得一下跳了起來。
“誰?”
“我,”是王境擇的聲音,隻聽在門外笑道:“我說武姑娘,可真沒有看出你還是個賊啊。”
“廢話少說,你們什麼時候放我出去?”武珝懶得跟他廢話。
“放你出去?”
王境擇嘿嘿一笑,“武姑娘,我勸你最好乖乖的嫁給我,咱們成就好事,你輕|鬆,我也輕|鬆,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你的近況我也了解過了,很慘呢。”
武珝歎了口氣,“這麼說你們不打算放我出去?”
“你慢慢在裡麵待著吧,什麼時候願意嫁給我,咱們洞房之後,我立即放你出去。”
說著外麵傳來的他的聲音,“把飯菜放進去,千萬看住人,不然我要你們好看。”
飯菜被放了進來,看著熱氣騰騰的佳肴,武珝吐了吐唾沫,想起之前的茶水,沒有去動。
周謹言幾乎被楊氏求了一夜,一直哭哭戚戚。
最後還是他讓星姬和月姬,把哭累了的楊氏,送了回去。
“信鴿放回去了吧?”
忙了一夜,周謹言也有些累。
“早放回去了,明天鸚鵡應該就會到。”
海藻打了個哈欠,“郎君,我困了呢。”
周謹言揉了揉眼睛,道:“把床抬進算了,今天就這樣睡吧,明日一大早,這楊氏估計還回來。”
海藻嘻嘻一笑,終於能獨自和郎君睡一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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