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謹言笑了笑,走到她身邊,盯著她看。
伊雅麵色一紅,垂著頭道:“我的臉上有什麼嗎?”
“抬起頭。”
周謹言命令道。
伊雅下意識的抬起螓首。
“很漂亮。”
周謹言笑眯眯的誇讚一句。
“多謝刺史誇讚。”
伊雅隻覺得臉火辣辣的燙,一顆芳心也砰砰跳個不停,怎麼也停不下來。
周謹言輕輕拉住她放在小腹前的手,把她往懷裡拉了拉。
伊雅一下就跌進了周謹言的懷裡。
“周刺史”
伊雅的聲音弱弱的,低不可聞。
周謹言沒有說話,微微矮下身子,環住佳人的小腿,把她抱了起來。
隨即朝著伊雅的房間走去
第二天,周謹言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佳人已經不在了。
連續多天的擔憂,讓周謹言這一覺睡的特彆安穩。
揉了揉腦袋,正要起床,伊雅從外麵走進來道:“周刺史,你醒啦?”
“嗯。”
周謹言皺眉道:“幾時了?”
“不過晌午。”
“什麼?”周謹言一愣,“我睡一上午了?”
“你忘了昨夜你什麼時候才睡熟嗎?”
伊雅低下頭,走到外麵端來一盆水,“洗洗吧,清醒一點。”
周謹言簡單的穿好衣服,洗了把臉道:“沒人找來吧?”
“沒有。”
伊雅頓了頓,小心道:“彆人不知道周刺史過來嗎?”
“怕是不知道。”
周謹言說道:“我昨晚打完仗,洗了澡就過來。沒和其她人說。”
伊雅沒有說話,接過手中毛巾,端著水走了出去。
周謹言跟到門外,一股清新的空氣,讓他本有些倦怠的精神,瞬間一振。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望著昨夜雨後的院落,清新碧綠,周謹言詩興大發,忍不住大聲吟道。
伊雅身形一頓,端著盆子,回頭道:“周郎君,這是誰作的詩?”
“嗬嗬,是我作的?”周謹言走上前,把她手中木盆取下,隨意放在一邊,“吟的如何?”
伊雅笑道:“我們吐穀渾傳聞,大唐人人會作詩,如此看來,還真是這般。郎君這詩作的真好。”
“胡說!”
周謹言拉著她往外走去,笑道:“大唐文人騷客很多不假,但要說人人會吟詩作對,那是吹牛,似我這般佳作,就更沒人能做得出咯。”
伊雅咯咯嬌笑,兩人之間的那點不自然,也在笑聲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周謹言不避嫌的拉著伊雅出現,眾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說話。
“郎君,你去哪了?”
周謹言剛鬆開伊雅的手臂,身後傳來大嗓門。
不是風風火火的海藻,還能是誰?
海藻跑到他麵前,“我找你一個上午了,怎麼都沒有看見你?”
周謹言故意逗她道:“你自己睡的那麼香,還管你家郎君死活?”
海藻本來氣呼呼的,聞言頓時傻眼了,“我,那是昨晚我困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