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啊。”
李麗質低聲道:“要是開開心心的,為何不見我們?”
“有道理,可以我知道的消息,好像嫁之前,似乎第一人選不是她,也就是說她完全有機會拒絕才是。”
“高陽脾氣很古怪。”
李麗質喃喃道:“在我們兄弟姐妹中,都算很古怪的。而且向來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也會知道她這次到底是什麼回事。”
周謹言試探道:“長樂,你說她要是被逼的,不想嫁給吐蕃讚普,該如何是好?”
“不該啊。”
頭發吹得差不多,李麗質把吹風機拿了過去,說道:“她不想嫁,肯定千萬個抗議,壓根就不會嫁給吐蕃讚普,當什麼王妃。”
“所以你說她是願意的?”
“連人都沒有見過,吐蕃也不是什麼好地方,怎麼可能願意。”
李麗質皺眉道:“好難猜測啊。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哎。”
吹風機放在一邊,李麗質隨意紮好頭發,起身道:“走,咱們去找高陽,我倒想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
周謹言一把拉住她,抱她在懷,道:“那就打個比方,她若是真的被逼~迫,那該怎麼辦?”
李麗質搖頭道:“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
周謹言哈哈大笑,“那你找她有什麼用?問出來了,也沒辦法解決不是?”
李麗質表情顯得很是糾結。
周謹言溫聲道:“若是我這般猜測,這怕也是她不願意見我們的原因吧。”
李麗質轉過身,緊緊摟著周謹言,“夫君有辦法嗎?”
周謹言低頭在她光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我能有啥好辦法?除非跟吐蕃鬨翻,或者去把她搶回來。”
“不行!”
李麗質搖頭,“這可是家國大事,弄不好會引起兩邊大戰。”
周謹言冷笑道:“大戰又如何?他吐蕃強大,我一個西海城就足以抵擋的了。”
李麗質嘻嘻一笑,“夫君真厲害。”
周謹言哭笑不得,“說高陽的事情,怎麼又說道我了?”
“沒羞,明明自己要吹自己的。”
李麗質毫不留情的接穿他。
看她嬌俏可人的模樣,周謹言食指大動,抱著她就往內間走去。
“夫君!”
李麗質大羞,忙掙紮著下來,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夜長著呢,先去找高陽。”
周謹言厚著臉皮道:“這檔子事,向來就是興之所至,金石為開。哪能固定好時間啊。”
李麗質啐了一口,趁他不注意,直接跑外麵去了。
周謹言無語,隻好跟著出去。
兩人漫步在刺史府的後宅內,李麗質挽著周謹言的手臂。
把螓首靠在他的手臂上,忽然幽幽歎了一句。
“怎麼了?”
周謹言關係的問道。
“我想起一些事情了。”
周謹言愣了下,試探道:“太子的事情,陛下如何處理?”
“哎,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太子之位本來就是他的。居然還想著造反。真是鬼迷心竅。”
說起這事,周謹言忽然一拍大腿,撫著額頭道:“我給忘記了一件事。”
“啥事?”
“杜荷的事情。”
周謹言道:“我還答應過他,讓陛下把他貶來雅州任職,結果我給忘了。”
“再寫信回去就好,遲點晚點,也沒有什麼區彆啦。”李麗質不以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