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魚和周一,下意識的起身,拔.出佩劍,立在周謹言身旁。
“做什麼?”
為首的官員叫吳俊,隻聽他冷聲道:“你們毆打人,且私自攜帶兵器,這是犯罪!勸你速速放下武器,隨我等歸案。”
薛小魚和周一沒想到又加了一條罪責,不由看向周謹言。
周謹言抬起頭,問道:“敢問我們所犯何罪?”
“犯什麼罪,你們自己不清楚嗎?”
吳俊冷聲道:“速速放下武器,否則彆怪本官不客氣。”
周謹言笑了笑,“你以為你們這點人,能打過我們不成?告訴你,小爺我不是嚇大的。”
吳俊麵色一滯,長安大大小小的人,他都見過我,唯獨沒有見過敢這般囂張的。
“這麼說,你執意不肯投降咯?”
“廢話少說。我告訴你們,他欲調戲她們在先,然後被她們給揍了。事情就這麼簡單,你們要是抓人,先把他抓起來,彆是非不分,還當自己是個青天大老爺一樣。”
吳俊心裡惱怒,“廢話少說,我數三個數,再不器械投降,我可真的不客氣了。”
周謹言不再多說,夾了筷菜吃菜。
周一和薛小魚手持佩劍,悄悄的朝著周謹言身邊圍去。
吳俊大聲道:“公然抗捕,給我全部抓起來。”
“喏!”
十幾個士兵,瞬間就衝了上去。
尤其是看到其中兩個女子,長得貌美如花,有人就想著回頭抓捕的時候,占占便宜。
周圍的食客都被嚇了一跳,紛紛起身逃到一邊。
“砰!”
那些士兵尚未到達麵前,就看見一條長板凳淩空襲來,把前麵的三人一並砸飛了回去。
剩下的士兵衝速一滯,隨即再次衝上。
周謹言穩如泰山,一動不動。
周一和薛小魚對視一眼,嬌斥一聲,一起迎麵衝上。
這群士兵不過是當的閒才,彆說武功稀疏尋常,就是身子都一般。
哪裡是周一和薛小魚的對手。
三下五除二就被薛小魚和周一,全都打倒在地。
吳俊嚇了一跳,“你,你是誰?你知道不知道,這是犯法?”
“把他打暈過去。”周謹言吩咐道。
周一瞬間掠了過去,劍身敲打在吳俊的脖頸上,吳俊雙眼一番,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他身後告狀那人嚇得半死,轉頭就跑,被薛小魚飛劍砸中,也癱軟在地。
三人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著實讓所有食客大飽眼福。
卻又驚的不敢多說什麼。
生怕這三個狠人,把他們也給收拾了。
“走吧。”
周謹言使了個眼色,周一和薛小魚趕緊跟上。
三人一並出了酒樓。
........
“天,這三人不要命了?想要造反不成?”
“就是啊,居然敢襲擊官兵,這可是殺頭的罪責。”
所有食客議論紛紛,樓上的李慕白聽到下麵的動靜,隻以為是在抓捕。
心裡還暗自嘲笑,周謹言不識好歹,居然敢對抗官兵。
等到樓下安靜下來,他笑道:“怕是被抓走了。”
其中一個人忙去瞧個究竟。
片刻後。
“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回事?”
盧照鄰猛地起身。
“全都被打趴下了,一個站著的都沒有。”
李慕白道:“誰被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