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辮小姑娘道：“娘，美麗姐姐一個人在這裡，好危險的。”
“彆說話，咱們趕緊回去。”
“可.......”
“閉嘴！”
聲音逐漸遠去，夜色掩去了兩人的身影。
周謹言走了出來，淡淡道：“收獲如何？”
蘇毗玲瓏低著頭，沒有說話。
周謹言笑嗬嗬的道：“你看看，這些人僅僅是因為你被綁著。就敢肆無忌憚，要是你亡國了，成了那些人的私人物品，你說他們會怎麼對待你？”
蘇毗玲瓏依舊沒有說話，目光看向遠處，那藍衣婦女和羊角辮小姑娘，遠去的地方。
前方黑夜漫漫，轉瞬間，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周謹言拉過她的手掌，握在手掌心。
“走吧。”
蘇毗玲瓏慢慢的走著，隻覺得心裡無比難過。
像是失去了什麼。
“你是不是很得意？”
“得意？有什麼好得意的？”
周謹言淡淡一笑，語氣中渾不在意。
“回去好好想想，當然你要是覺得這次還是巧合，我明日還可以帶你去看看。你女兒國那些善良的百姓。”
“算了，我知道錯了。”
周謹言沒有再多說，很多事情，還需要蘇毗玲瓏去好好反思，去緩衝一下。
不然以後真的把她弄成一個行屍走肉。
也非他所願。
回去的路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等回到城堡後，周謹言就看見眾女都等候在城堡頂上。
周謹言跳下飛機，笑道：“怎麼都在？”
李麗質嗔道：“去哪兒也不打招呼，害得我們擔心。”
周謹言指了指身後，出現在艙門邊的女皇，“她說要去看看百姓，我便帶她去看看。”
眾女哪裡不知道他，一個個目光曖昧。
好在天色已晚，周謹言打了個哈哈，眾女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周謹言帶著眾女下去，蘇毗青鸞上前拉著蘇毗玲瓏的手臂，“姐姐，你們是？”
蘇毗玲瓏麵色蒼白，喃喃道：“青鸞，你說阿姐錯了嗎？”
蘇毗青鸞急道：“姐姐，你怎麼了？”
城堡的頂端，有冷風拂過。
蘇毗玲瓏絲毫不覺，她茫然道：“他說我應該感激他，應該感激他所做的一切.......你說他滅了我們女兒國，我難道就不該有一絲怨恨嗎？”
蘇毗青鸞登時陷入沉默。
半晌，她幽幽道：“姐姐，這些事情，我都沒有想過。”
蘇毗玲瓏苦笑道：“你愛上了，心已經係在了他的身上。”
蘇毗青鸞垂著腦袋，沒有說話。
“他說我不知好歹，可我為什麼要感激她？我覺得不公平！”
想起今天周謹言對自己的折磨，蘇毗玲瓏心裡就怨恨不已。
“姐姐。”
蘇毗青鸞把她抱在懷裡，柔聲道：“就算沒有他，然後呢？”
“我們能抵擋住吐蕃的進攻嗎？”
“女兒國能有如今的境況嗎？”
“若是亡了國，你和我，此時又會在哪裡？”
蘇毗青鸞低聲道：“青鸞覺得周大哥，待我們已經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