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亭一直勸他去醫院瞧瞧,到底是不是性功能障礙,要不然,一個男人二十五歲了,還是處男怎麼辦。
而隻有他自己明白,他身體沒任何問題。
他隻是單純對女人不感興趣而已。
他一直以為自己向往的是柏拉圖的戀情,後來上了洛南初以後,他才清楚明白,他對女人也是有肉。欲的。
所以,確實是非她不可了。
*
洛南初宿醉醒來,頭疼得很。
“醒了?”
頭頂傳來男音。
她睜開眼,就看到傅庭淵坐在床頭邊上抽煙。
赤著胸膛,胸口一圈牙印。
洛南初默默的收回視線,嬌弱的躺在床上:“我頭好暈。”
宿醉以後,記憶清晰,從頭到尾都記得清楚明白——她怎麼發酒瘋,怎麼撲上去咬了傅庭淵,又如何吐了傅庭淵一身,還明目張膽的嘲笑他狼狽。
喝酒誤事。
她現在要被傅庭淵秋後算賬了。
男人瞥了一眼她心虛的模樣,冷冷哼了一聲,從床上站起來,“今天躺著。以後再敢衝著我發酒瘋,我恁死你。”
洛南初有點慫:“哦……”
見他起身穿衣,她好奇的問道:“傅先生,你去哪?”
“醫院。”
洛南初想起秦素今天的血,又“哦”了一聲,躺在床上看著傅庭淵穿好衣服轉身走人,她裹在被子裡頭痛欲裂的睡著回籠覺。
太長時間沒喝酒,酒量下降太嚴重了。
想當初她和秦烈在酒吧大戰八百回合的時候……
洛南初思索到這裡來,愣了愣,清空了腦內的思緒,閉上眼。
睡覺睡覺,不能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