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站在那裡似乎有些輕怔,片刻以後她的唇輕輕顫抖起來,凝聚在眼眶中的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滴落,她看著傅庭淵,似乎是無法忍受,不顧一切的轉身往外走去。
記得,她當然記得。
就算一開始她是被強迫,但是最後絕對稱得上是一場合奸。
如果隻有痛,她還能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被迫,可是她的身體對他實在太熟悉了,在酒精的熏染下她根本無法用理智控製自己的身體。
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洛南初沒頭蒼蠅一般的往門外跑去,傅庭淵臉色一變,她穿成這樣還敢出去?
他迅速的下了床,那邊洛南初已經打開了門跑了出去,傅庭淵緊跟著走了過去,就看到不遠處洛南初被一個女人匆匆的攔住了。
花容頭發淩亂,職業裝也並不像平常那樣平整,她拉著洛南初,看著她衣衫不整隻穿著一雙拖鞋走在走廊上,趕忙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初初,你沒事吧?”
她昨天回家族那邊處理了一點事,手機沒帶回去,一回來就看到了嚴楚溪發過來的短信。
發現洛南初沒在彆墅的時候,她就知道大事不好,趕忙跑了過來,卻還是來晚了。
洛南初抬起眼睛看著花容,她聲音沙啞的幾乎聽不出她的本音,一字一句盯著花容道:“傅庭淵沒有死。”
花容眸光瞬了一下,洛南初一把甩開了她的手,沒再說一句話,跌跌撞撞的披著她的外套往電梯那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