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視著那輛車離開的背影,直到車子徹底消失在了街尾,他才緩緩收回了視線。
他垂下了眼,然後慢慢地點了一根煙。
花容看著他,微微的抿住了嘴唇。
傅庭淵說的沒錯,這是他和洛南初的事情,她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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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南初衝回了半月灣,她進屋迅速給自己洗了一個澡,把身上傅庭淵留給她的味道洗乾淨了,她才跌跌撞撞的扶著牆壁從浴室裡麵走出來。
她身上披著浴袍,頭發滴滴答答的淌著水,她也不管,走過去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頭痛欲裂。
她抬起手撐住自己的額頭,就看到自己手腕上有一小片傅庭淵留下的吻痕,他昨晚簡直把她全身都吻了一個遍,洗澡的時候,不管是該有的地方還是不該有的地方她都斷斷續續發現了他留下的痕跡。
那種肆無忌憚的霸道作風,跟以前一模一樣,讓她總覺得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變,依舊是他的玩物,依舊跟五年前那樣下賤。
跟傅庭淵在一起,總是讓她覺得自己很肮臟。
她竭力逃脫的噩夢,如今又如同冷霧一般重新籠罩過來,洛南初蜷在沙發上,絕望的想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