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直達到達靜岡的軍用機場,然後將前往燕如羽在日本的私人彆墅。
“暈機麼?”
燕如羽從冰箱裡取了一杯橙汁過來,見洛南初裹著毯子蜷縮在位置上,臉色有些蒼白的樣子。
“不是,就是肚子有點不舒服。”她手指按在自己柔軟的小腹上,微微的皺著眉頭,“有點難受。”
燕如羽把橙汁放在她麵前的玻璃台上,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他抬手攏了攏她身上的毛毯,道:“我們下飛機去醫院檢查一下。”
洛南初沒有說話,隻是垂下眼低低的吸了一口氣。
她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很難受。
不知道是傅庭淵不肯要這個孩子讓她難受,還是隻是今天這番奔波讓她難受。
就連一直安分的孕吐,好像也有了冒頭的姿態,她沒吃什麼東西,但是還是有點惡心反胃。
燕如羽伸手把洛南初擁到懷裡,讓她能躺的舒服一點,他抬起手撫了撫她的長發,溫聲道:“彆怕。我會照顧好你的,就跟這五年一樣。”
洛南初聽著,不知道為什麼眼睛有點熱,她側過身把臉埋在他的懷裡麵,緩緩的抓緊了他的衣角。
多麼荒誕可笑,這樣的安全感,竟然是從燕如羽身上感受到的。
而那個人,自始至終,都在帶給她絕望。
*
傅庭淵接到消息很快。
他趕過去的時候,燕如羽已經帶著洛南初坐上了飛往日本的飛機。
在機場抽了一根煙,傅庭淵坐在車裡,有些頭疼的輕輕地揉了揉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