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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花容的字典裡,沒有搖尾乞憐這個成語。
洛南初覺得,她真的很勇敢。
從一段感情裡想要全身而退,那是非要傷筋動骨不可的。
她無可想象,二十二年到底有多長。那是貫穿生命六分之五的年歲,就算鳳錦是一根刺,那也已經紮進骨頭縫裡麵跟血肉長在一塊了。
而現在花容要將它直接拔出來。
那到底有痛?
絕對不比她失去傅庭淵少痛多少。
門外輕輕地傳來了敲門聲。
“花容,是我。”
是鳳錦的聲音。
洛南初偏過頭看了花容一眼,就見花容叼著煙的唇角緩緩流瀉出幾分諷刺。
輕微“咯噔”一聲,房門被從外麵推開了,鳳錦站在門口,然後遲疑的抬起頭看了進來。
他見到花容,似乎是微微鬆了一口氣,往裡麵走進來,見到跟花容一個毯子包裹著的洛南初,也很有客氣的對著她道:“洛小姐,能不能行個方便,我想跟我妻子談談。”
洛南初偏過頭去,看了花容一眼。
對方叼著煙,對著她抬了抬下巴,輕聲道:“初初,你先回去睡吧。”
洛南初也沒怎麼推脫。
就跟傅庭淵說的那樣,不管她怎麼擔心花容,花容和鳳錦之間的事情,確實是他們的家事。
她插不上手的。
洛南初點了點頭,輕聲道:“那你早點睡。”
花容笑了笑,“嗯。你也是。”
洛南初往外走去,最後聽到的就是花容語調慵懶淡漠的嗓音,和她帶著幾分輕厭的詞句:“你還有什麼事?”
她輕輕的關上了門,視線裡是花容披著毯子靠在欄杆上叼著香煙睥睨看著鳳錦的神情。
有點倨傲,又有點盛氣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