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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南初在來到倫敦的第二條,就發了燒。
斷斷續續的燒了三天,她終於退燒了。
隻是整個人因為病而懨懨的,沒什麼力氣。
她日子過得昏昏沉沉,更多的是一直呆在閣樓裡不下來,一回首,等到她算了算日子,她來倫敦已經兩個禮拜了。
期間燕如羽和燕秉都來過傅庭淵這裡,他們在樓下吵架,或者說,是他們跟傅庭淵單方麵的吵架。
最後還是她下樓把人趕回去。
其實他們根本就不需要這麼擔心她。
不會有事的。
她一直都明白。
傅庭淵不會真的傷害她。
很快就會分開了。
她都明白。
他們很快就要永遠的分彆了。
所以再痛苦,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她也舍不得走。
這可能是這輩子她唯一能名正言順的留在他身邊的時間了。
從此以後,天南地北,天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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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過來參加婚禮的花容知道了這件事,忍無可忍,直接衝進來把她從被子裡拖了出來。
花容見她披頭散發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你乾嘛啊,瘋了嗎?由著他欺負人?你上輩子欠他的嗎?”
洛南初被她吼得頭暈,捂住耳朵低聲求饒:“容容,我耳鳴,你彆吵……”
花容從衣櫃裡找出衣服砸在她身上:“趕緊給我換上。我帶你去兜風。“
她還是風風火火的樣子,沒給洛南初抗拒的機會,親自扒了她的睡衣,給她換了一套裙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