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那時候能跟她一起出去,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花容沒法原諒自己。
嚴楚溪不怎麼會安慰人,他伸出手抱了抱她,然後摸了摸花容的頭發:“早點睡吧。手機我替你聽著,有電話我立刻通知你。”
花容點了點頭,隻是眉目還懨懨的,就連右眼角上那顆粉紅色的小痣,顏色看起來都暗淡了不少。
她是追求完美的性格,讓人在她手上出事,花容沒辦法接受。
嚴楚溪點了香薰,把空調的溫度調到了合適的溫度,然後拿過花容的手機調成了震動捏在手心,走過去關了燈,坐在沙發上。
這個晚上,傅庭淵並沒有打電話過來。
第二天清晨,花容連早餐也沒吃,就讓嚴楚溪開車去了傅庭淵的彆墅。
她走進去的時候傅庭淵還沒起床,管家招待了她,然後上樓去通知傅庭淵去了。
花容心裡急的一口水也喝不下去,如果說昨天晚上還能淡定,一個晚上過去了,她是一點也淡定不了了。
再過不久,就是洛南初失蹤二十四小時。
傅庭淵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
她實在是懷疑,是不是傅庭淵把人找到了,但是扣下來了,不給她知道。
要不然,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會在他的地盤失蹤這麼久還沒消息?
傅庭淵是有前科的,花容不得不懷疑。
男人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還穿著睡袍。
他看起來還好,比花容的樣子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