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臂,環住男人的脖頸,然後惡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
真的是惡狠狠的咬,燕如羽原本有些蒼白的唇瓣,幾乎是在頃刻之間就被她咬出血了。
燕如羽愣了一下,然後反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略帶報複性子的吻。
鹿鳴幽翻身從被子裡鑽了出來,騎在男人的胯上,一隻手揪住他的衣領,微微低下頭挑起一雙貓兒一般圓而嫵媚的眼睛盯著他:“做不做?”
語氣高高在上的如同挑釁。
她身上是吊帶和短裙,跨坐在他身上的部位是沒有布料的,溫熱的體溫從西裝褲上浸透下來,帶著撩人的曖昧和s情。她肩上的吊帶有一根順著她肩膀滑落下來,露出了半個雪白的圓潤,卷發披散在她纖細雪白的鎖骨上,她彎下腰,一隻手撩開垂在臉頰上的長發,一邊勾起唇風情而又頑皮的笑了起來,“喔,差點忘記了,你現在這副樣子哪裡有血氣給你硬起來。”
她那雙貓眼在他的胯下瞄了一眼,然後嘖嘖了兩聲,很嫌棄似的,翻身從他腰上下來:“都沒法滿足我了,還來找我乾什麼?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他吃葷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挑釁這方麵的能力。而且這個人,還是他的未婚妻。
鹿鳴幽慵懶的踩著拖鞋下了床,還沒走出一步,就被人攔腰從地上抱了回去。身材高大的男人覆壓下來,麵容看起來,嗯……還挺可怕的。
“我怎麼不知道,你竟然這麼牙尖嘴利?”
鹿鳴幽勾起紅唇非常甜蜜的笑了一下:“那恭喜你,你現在知道了。”
燕如羽那張蒼白的臉看起來有點陰沉。
可能每個男人,都很介意被自己曾經的床伴質疑性能力吧……是的,床伴,對於她來說,她和燕如羽那三年的關係,隻是**而已。
沒有愛的身體交流,隻不過是解決自己的性需求罷了,並不需要任何美好的詞語去裝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