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年說完了那幾句話,也轉身走掉了。
那名女醫生搖搖晃晃的扶著同伴的肩膀,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她抬起手扶住自己的額頭,感覺自己手心全是冷汗。
她要回去,她不要繼續呆在這裡了。
她臉色蒼白的想。
幸好,幸好還有三天,這艘遊輪就要靠岸了。
第一次,她這麼想念陸地。
*
浴室裡,並不算很寬敞的空間裡,糾纏著兩個年輕的身體。
熱水從花灑裡噴灑出來,整個浴室裡麵氤氳著朦朧的霧氣,就連空氣似乎也變得粘稠起來。
唐傾被宮衡剝掉了衣服,以為她清洗的名義被他堵在了浴室裡麵。
不管她怎麼抵抗,還是被脫掉了身上的睡衣。
熱水從頭頂流淌下來,她身體被宮衡抵在了冰涼的瓷磚上,感覺到男人的唇舌從她鎖骨上舔過,她的身體極度的冰寒,但是熱水卻讓她整個人都有種要燒起來的錯覺。
霧氣和流水阻擋了她的視線,她的手腕被男人單手握住壓在了瓷磚上。
宮衡並沒有脫掉衣服,他渾身已經被熱水徹底打濕了,單薄的襯衣貼襯著他矯健的身體,隔著那層單薄的衣物,她柔軟的小腹上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興起。
她難堪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聲音微弱而緊繃,“不……要……”
傷口被熱水淋得發疼,而被宮衡用牙齒要過的鎖骨和胸口更是腫脹難受,他斯條慢理的處理著她,像是一隻巨型猛獸在玩弄他唇角邊上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