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年沉默了一會兒,“那又怎麼樣?誰叫是我把她打碎了呢?是我欠她的。”
宮衡聞言,低低的笑了一聲,“欠她的麼……可是一輩子還不清怎麼辦?”
夏景年抬起頭,視線落在宮衡倚在欄杆上的背影上。
他眼神有幾分複雜。
他現在……
是承受不住了嗎?
其實也並不是不難理解。
人都是這樣的生物,得不到的時候念念不忘,而得到以後,就開始患得患失。
就連宮衡這樣的人也不能免俗麼。
終究還是太在乎了。
愛上了一個人,就是神墜落凡間的過程,無情無恨的心被七情六欲填充,心因為那個人逐漸變得柔軟,卻也因為那個人逐漸失常。
找了唐傾整整八年,從無菌室裡苟延殘喘,無數次植皮手術活下來的宮衡,他對她的執念,可能已經到了常人無法理解的地步了吧。
作為一個天生反社會人格的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對彼此來說,都是一場災難的開始。
這一年裡,宮衡都克製的很好,從未有失控的時候,而現在,他明顯感覺到他情緒上逐漸在走向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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