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立刻被打開了,夏景年出現在了門外,臉色不虞。
宮衡:“…………”
這tm是召喚獸嗎?
宮衡不甘心的在唐傾臉上啃了一口,被夏景年拎著脖子移開了,夏景年提唐傾擦了擦臉,溫聲道:“我帶他下樓,你好好休息。”
唐傾點了點頭。
宮衡看著他們眉來眼去的模樣,有點泛酸,“你們這是合起夥來排擠我吧……”
夏景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走了,阿衡。”
他帶著宮衡從屋內走了出去。
門關上了,夏景年和宮衡一起回到了樓下。
宮衡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上,喝了一口下人剛泡的咖啡,“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你說,唱黑臉的是不是比較吃虧?”
夏景年坐在沙發上淡淡道:“我比你更適合唱白臉。”
宮衡眯了眯眼:“你啥意思?”
夏景年無所謂:“我難道有說錯嗎?”
宮衡輕哼,不太爽,但是確實不得不承認,夏景年這個人,看起來比他純良。
倒不是他長得比他純良,是他在唐傾的心底,印象明顯比他好多了。
真是太不爽了。
宮衡自己恐怕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絞儘腦汁的善後。
就為了能讓自己在乎的女人高興一點。
彆死氣沉沉一點。
甚至不惜想出這種法子來討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