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人就在身邊,卻沒有辦法碰她,膨脹的欲望,隻能借由她的身體來消除。
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不會有比她更適合的替代品了……
她被蕭鳳亭咬著脖子,摁著腰壓在瓷磚上,頭頂溫熱的水流傾灑下來,熱的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站立的姿勢,她微微顫抖著,沒辦法放鬆自己的身體。
明知道放鬆下來會讓自己好受一點,但是渾身肌肉緊繃。
蕭鳳亭這樣的情場老手,技術很好,有問題的是她。
大概是自尊心沒辦法允許自己在這樣的歡ai裡麵得到任何快感,寧願讓自己痛死也不想讓自己舒服。
沒辦法保護自己的身體,但是最起碼能控製自己的身體。
他大概也不是很舒服,低下頭看著她,被水打濕了的頭發垂落在他額間,讓他的神態看起來有幾分少年氣的抱怨。
“你到底怎麼回事?”
她在他懷裡神態有些迷茫的樣子,她搖了搖頭:“我不清楚……我隻是很不舒服。”
“我讓你不舒服?”他似乎是冷笑了起來,“以前怎麼沒見你不舒服?”
“……”
“彆跟我這麼矯情。”他捏著她的下巴,“這種事情你必須得習慣,儘快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我不想喂你吃藥。”
她眨了眨眼睛,眼睛被熱水的霧氣熏得有些迷蒙,但是視網膜裡還是映照出男人厭煩冷漠的神態。她的睫毛微微顫了顫,有一串凝結在上麵的水珠滾落了下去,在她濕潤的臉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就像眼淚一樣。
再也沒有比此刻,更能感受到自己存在他麵前的價值。
雖說早已經明白,但是他赤果果的話語,還是讓她感覺自身卑微到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