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靜的敘述著。
很早以前,就看出了蕭鳳亭眼底對她的那一點殺意。
在他第一次強暴她的時候。
她就明白他對她沒有一點感情。
他眼底溫度越來越冷,突然笑了一下,斯條慢理的冷笑道:“為了活命出賣身體,你覺得唐寧會怎麼做?”
不知道為什麼,就連蕭鳳亭也知道她的弱點。
她握緊了手指,渾身因為這個名字微微的顫抖起來,她緊緊的咬住了嘴唇,仰起頭看著他:“如果我真的有她那麼堅強,我可能在這裡的第一個晚上就跳樓了。但是你說——我為什麼,要因為你去死?我覺得不值得。你覺得呢?”
伶牙俐齒的唐傾,十分出人意料。
他輕輕地冷笑著,心裡卻意外自己竟然被她的話語激起了久違的怒火。
並且難以控製,一發不可收拾。
弱小到不值一提的小東西,他輕輕地一捏就能折斷她脆弱的頸骨,不知道她到底以什麼資本在跟他對峙。
他的心情自昨夜開始就不太美妙,她的乾澀讓他極為掃興,一大清早叫夏檸聊帶她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身體情況,傳回來的報告卻展示她十分健康。
隻是單純的……
排斥他罷了。
*
抵抗,壓製,然後,被侵犯。
這大概是她第三次被他用暴力的方式強暴了。
似乎是因為她的言語十分生氣,這個向來喜怒不流於色的男人,惡狠狠的用暴力手段懲罰了她。
這一次她並沒有束手就擒,她從一開始就不斷掙紮著,像瘋子一樣用牙齒和指甲在男人身上留下了許多新鮮的傷痕,直到最後她在男人身下顫抖的暈了過去。
……
天已經黑了。
窗外傳來輕輕地響動。
一道黑色的影子從外麵輕巧而又利落的跳了進來。
唐傾迷迷糊糊的從床上醒了過來,剛要坐起的時候,就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從黑暗中緩緩的抵住了她的太陽穴。
她視線偏向床邊,看到了一個漆黑而高大的影子,和一雙殘狼一般雪亮森冷的眸子。
“彆動。”
她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
對方似乎是有點詫異她的動作,眯眸看了過來,然後微微一愣。
“唐……”
“唐傾。”她開口道。
沒有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麵。
空氣裡似乎還殘留著那絲曖昧的氣味,她頭發淩亂,裸露在空氣裡的肩膀和脖頸上留有明顯的傷痕。
對方也靜默了下來,緩緩收回了手槍。
“我被他抓過來囚禁了。”她垂著眸子輕輕的道,“如你所見,待遇十分淒慘。又要被你罵廢物了呢。”
唐易沉默了一會兒。
“我警告過你。不要太信任他。”
唐傾抬起頭看向他。
唐易知道,她的眸子一直很清澈。
此刻也是,清清楚楚的倒映著他的臉。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收回了視線,然後點了點頭,輕聲道:“你說的沒錯。是我識人不清罷了。她在第三層樓的最後一間,他現在應該在哄她睡覺,他們晚上不睡在一起,你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