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疲憊的精疲力儘,被人輕輕地抱在了懷裡。對方抱得很用力,她掙紮了幾下,對方的手臂收的越發緊了,唐傾迷迷糊糊的,放棄了掙紮,又重新睡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有人拿著冰涼的毛巾正在輕輕地擦拭著她的額頭。
她睜開眼,看到床頭站著一個模糊的影子,然後就聽到了一個好聽的男音對她道:“你醒了?你發燒了,蕭少叫我過來給你看病。”
她輕輕地眨了眨眼睛,看著麵前麵容清雋斯文的男人,聲音沙啞著道:“我以為你隻是外科專家,沒想到還兼職治療感冒發燒。”
薑噫摸著鼻子無奈的苦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叫他是我老板呢。當然是他想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了。”
唐傾疲憊的閉上眼,輕輕地咳嗽了幾聲。
沒想到真的發燒了。
她真的是要被蕭鳳亭弄死了。
她以前哪裡是這樣的體質,哪有這麼嬌弱的。
可能是因為生病,唐傾的心情也有些惡劣,她拉過被子,對著薑噫道:“以後取我的眼角膜的醫生,是你嗎?”
薑噫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笑道:“如果不出意外,大概……是我。”
“他是你老板,所以他叫你殺人放火你也肯乾?”
薑噫苦笑著歎了口氣:“總得有人要做是吧?這個人不是我,也會有彆人。”
“你們這些人,真的不把彆人的命當做命了……”她心情越發的惡劣,拉過被子蓋住了臉,唐傾厭倦的道,“我不需要掛瓶,你把藥放床頭就行了,我醒過來再吃。”
薑噫無奈道:“唐小姐,你這樣會讓我為難的。”
“我為什麼要對一個將來會取下我眼角膜的人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