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悲不過如此——這個男人殘忍的對待她,可是他又比誰都要了解她。
他知道什麼方式才會讓她痛苦。
讓她不敢再犯。
蕭鳳亭垂下眼看著她,語氣淡淡冷冷的:“誰說我要殺了你?我隻是希望,你能聽話一點。”
唐傾輕聲問道:“什麼才是聽話?——是,你想對我怎麼樣我就順從你怎麼樣,你想上我我就躺在床上,你想讓我滾我就趕緊的走,還是你想要我的一隻眼睛,我就親手奉上?”她微微踮起腳,抬起頭直視著男人涼薄雋雅的麵孔,“你有把我當做一個人嗎?蕭鳳亭,你有把我當做一個有思想的人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她的心緊緊的縮成了一團,那種殘酷的痛楚重新湧了上來,甚至比當初知道一切真相的時候疼痛更甚。
她問了那麼多,可是她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
答案讓人絕望,現實更是讓人無力,不管她多麼的想要掙脫他對她的殘酷手段,但是除了給自己和身邊的人帶來麻煩以外,似乎一切都是無濟於事。
如果她當初沒有逃,洛南初也不會受到這樣的虐待,她們也不可能會因為她那麼為難。
她的心臟十分的難受,她想起了夏檸聊,忍不住問他:“你把檸聊怎麼樣了?”
蕭鳳亭冷冷笑了一下,“難得你還記得她的名字。”
她看著他臉上泛起的涼意,身上一陣冷一陣寒,她有點想哭,沙啞著聲音道:“檸聊是無辜的,你們關係這麼好,不要因為我的問題而鬨翻了。”
她通紅著眼睛似乎要落淚的模樣讓人覺得可憐。
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哪裡來的膽子,敢跟夏檸聊聯手出逃。
以為真的能逃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