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想的沒有錯,在讓她們休息了一個多星期以後,那群剛剛經曆過暴力摧殘的女孩子們,又被島上的人帶過去做了服務生。
也就是那個時候,唐傾才發現,這座彆墅裡麵,竟然有一家娛樂會所。
在這家娛樂會所的女人,是可以隨便艸的,不管是服務生還是小姐,在那裡,唐傾甚至看到了不足十歲的少女,穿著符合她年紀的裝扮,雙目空洞,已經不知道在這個地方被折磨了多久。
這裡簡直是女人的地獄。
每一天,都還有直升飛機帶著外麵的客人來這裡尋歡作樂,不同年紀,不同膚色,但是唯一相同的,是他們同樣身居高位,而來到這裡的客人,有時候甚至有女人。
唐傾甚至聽到那些客人互相交談,說這裡的女孩已經都換上了新麵孔,舊的已經剩下沒幾個了。
簡直讓人膽戰心驚。
唐燙在裡麵混的如魚得水,似乎已經巴結上某個大人物,從她們的住所搬出去了,住到了那位大人物在島上的公寓裡麵,有時候她在會所的走道上送水果和酒液的時候,能看到穿著華服的少女攀著瘦高的中年男人一邊交談一邊調笑著一起走過,她並不看她一眼,姿態和神容都帶著高傲,像是已經不配再跟她說話一般。
唐傾並不怎麼在乎唐燙對她的看法,她按部就班的在彆墅裡生活著,將自己在這裡的見聞悄悄的記錄下來,等將來有機會好帶著這些資料一起離開。
人口買賣的憑證,從那些不同年紀不同膚色不同口音但是一樣絕望的少女的眼神裡就看的出來。
唐傾自認為覺得自己並不是什麼俠肝義膽的人,但是看到那些甚至還沒有發育成熟的女孩子被那些人無情的玩弄,她就渾身微微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