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了瞅夏景年的臉,“阿年,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黑眼圈重的都像是大熊貓了,做實驗至於這麼拚命麼。”
夏景年係著浴袍的腰帶,從浴室門口走了出來:“你來做什麼?”
他語氣聽起來有點冷淡。
宮衡依舊十分熱情,賣力的推銷著唐傾:“我今天又碰到她了,看起來很有緣的樣子,就給你帶過來了。”
夏景年冷淡的道:“你有緣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上次不是說缺一個給你整理實驗室的?我覺得她正適合。”
夏景年拿著毛巾擦拭著自己潮濕的頭發,看也沒看他們一眼,模樣十分冷淡:“我不需要。”
宮衡輕嘖了一聲,瞅著好友那張看起來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臉,摸了摸下巴。
難道他真的猜錯了?夏景年對這個女人真的沒興趣?
那他上次放著昨夜的床單被套誤導他乾什麼……
宮衡輕歎,把唐傾拉了回來,“看來阿年真的不需要你呢。”他有點惋惜的樣子。
唐傾被他拉了一個趔趄,下意識的想到,夏景年不要她的話,她不就要被宮衡拖上床了嗎?
她下意識的看了夏景年一眼,她心裡清楚,留在夏景年身邊比留在宮衡那裡安全。
但是那個少年說完那句話,就已經走進了實驗室裡麵去了,連讓她求救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