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在熱水裡泡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夏景年還在實驗室裡,她拖著疲憊的身體掀開被子,蜷縮在床上。
今夜發生的事情,讓她有點迷茫。
上次宴會的時候,因為自己有能力逃脫那些官員的手心,所以她雖然能感受到那些女孩的痛苦和絕望,但是畢竟是隔著一層真實,並不能真的感同身受。
而現在被宮衡從會所裡帶了出來,被他壓在身下玩弄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跟那些普通的女孩子並無什麼差彆。
她沒有辦法拒絕。
——在這種地方,想要讓自己能好過一點,勢必是要犧牲什麼的。
要麼就是犧牲性命,要麼就是犧牲肉體。
這個事實讓她有點無措。
她在蕭鳳亭那裡那麼痛苦的活下來,就是為了在這種鬼地方賣身給更多的男人的嗎?
她有點受不了。
身上的抓痕火辣辣的疼痛起來,她用力的裹緊被子,有些痛苦的咬住嘴唇。
沒有人可以幫她了,這一次,隻有靠她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在這種地方,能堅持多久。
*
深夜。
夏景年輕輕地開了實驗室的門,從裡麵走了出來。
燈關著,他的床上鼓起一個小小的包,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站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唐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