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坐在沙發上,緩緩的抱緊了自己的雙腿。
太平洋溫暖的陽光從透明玻璃窗外照耀進來,落在她單薄的脊背上。
唐傾在這個房間裡,感覺到了刺骨的寒意。
身心都恐懼到了極致,反倒頭腦逐漸的冷靜下來。
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
她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她要從這個該死的島上逃出去。
什麼見鬼的共享關係,這都是什麼見鬼的邏輯,她到底到了什麼鬼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男人——
她閉上眼將自己的臉埋在膝上,身心俱疲。
*
晚上的時候,宮衡並沒有過來蹭飯。
她和夏景年一起吃完了飯,她率先從餐廳裡麵出來了。
夏景年將碗放進了洗碗機裡麵,然後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唐傾裹著毛毯,背對著他已經躺在沙發上了。
她看起來沉默了許多。
夏景年也沒說什麼,轉身進了實驗室裡麵。
他和宮衡一樣,都是優秀的獵人,知道守株待兔的道理。
總得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
畢竟在這個島上,她無路可逃。
最後,唐傾這隻兔子,也隻能撞到他們的懷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