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唐傾在心裡輕輕地反駁了一句。
她怎麼可能會求彆的男人碰她。
除非是她心甘情願,要不然絕無可能。
他以為這個世界上所有男男女女,都跟島上這些人一樣濫jiao麼。
她低垂著眼睛並不說話,宮衡臉上卻帶著幾分笑容,這讓他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少年氣。
他低頭在她的唇上用力的親了一口,唐傾彆過頭皺起了眉毛,他微微挑了挑眉毛:“怎麼,連親都不給親?”
唐傾表情十分勉強:“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的關係止步於主仆。”
“主仆?”宮衡似笑非笑,“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是主你是仆,整個莊園裡的女人可都是我的,我可享有你的初夜權。”
“……”這個家夥,平常都是在看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話雖如此,宮衡看起來倒是確實挺高興,他鬆開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站在那裡一飲而儘。
唐傾低下頭看著已經快被他喝掉一瓶的酒,是她精挑細選帶過來的,這些酒如果是在酒吧裡麵,就是鼎鼎大名的“失身酒”。
嘗起來很甜,幾乎沒有什麼酒味,就像是普通的水果酒一樣,但是後勁很大,酒量小的女生,可能一杯不到就醉了。
而酒量再好的人,也撐不住一整瓶。
她原本還想過色誘讓宮衡把這批酒喝下去,沒想到他自己一個人就乾掉一瓶了。
唐傾緩緩抬起頭,看著站在那邊白皙的臉上已經浮上淡淡的紅暈的宮衡,輕聲道:“宮衡,你是不是醉了?”
他扭過頭看了她一眼,冷嗤:“你才醉了。”
“喝醉了的人都不承認自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