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唐傾的神色逐漸變得木然起來。
或許就連她自己都知道,哀求對他們來說,甚至對她自己來說,都毫無任何意義。
他們何曾管過一個女人的死活呢?
島上的女人難道就沒有一個懷孕的嗎?
這個島上,有誕生過一個嬰兒嗎?
隻不過是用來伺候權貴的玩物,怎麼可能有資格生下孩子。
跟她一樣,來到這個島上的女孩,從一開始就失去了作為母親,作為人的資格。
宮衡轉過頭看了夏景年一眼,“放在我這裡一個月?”
夏景年臉色淡漠平常,輕輕“嗯”了一聲。
宮衡點了點頭,拍了拍手站了起來:“放心。我會把她訓得服服帖帖的,”說到這裡,他看了唐傾一眼,甚至是帶著惡意的道,“絕對會比狗還聽話。”
他走過去站在唐傾的麵前,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顎,將她的臉輕輕地抬了起來。
他目光注視著她的臉,微微笑笑,有陰鬱的冷光在他漆黑的眸孔裡閃爍,讓他陰柔的麵孔,越發的陰邪可怖。一般惡魔,一般天使。
“想要留著孩子?正好,我還沒嘗過孕婦的滋味。”他緩緩的撫摸著她的下巴,用輕緩柔和的語氣對著她道,“沒關係,你儘管留著孩子,隻要你讓我滿意,你就算生下來也沒關係。”他輕輕的捏緊了她的下巴,溫柔的微笑著注視著她的眼,輕聲漫語,“讓我們好好享受這一個月吧,嗯?我倒要看看你能為了這個孩子能做到什麼程度。”
唐傾看著他充滿了惡意的眼睛,顫顫的轉過頭看向不遠處的夏景年,她希望他能說點什麼,畢竟一直以來他都沒有讓宮衡對她做出太過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