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嘴唇,微微的發抖著,試圖蜷縮起四肢,鐵鏈在床上嘩嘩作響,伴隨著她輕微的顫抖,發出悅耳的聲音。
宮衡之前,是十分享受這個過程的。
馴服,打破,直到徹底歸順。
十分滿足他的暴虐欲和嗜虐欲。
然而現在他完全沒有這樣的心情。
他隻想讓她徹底安分下來,老實的留在這座島上,再也不要妄圖逃離這裡。
神啊,不管是誰都好,請救救我——
她匍匐在床上,如同最忠誠的信徒一般在心裡乞求禱告。
可是她知道,不會有人過來。
從來就不會有人過來——
就跟那天她被院長帶著從小黑屋裡走出來,帶著她來到唐門的人麵前一樣——
在她麵前的,從來都是一個又一個的地獄。
永無止境的墮落——
*
“啪嗒”。
手上的鋼筆從指尖落了下去,掉在書桌上,讓撐著頭虛虛睡過去的男人驚醒過來。
他睜開眼,看向窗外。
晨曦微露。
天已經亮了。
男人靠在椅上,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
又是一個在書房度過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