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的劇痛,讓唐傾雙腳的麻藥未消除也能清晰的感知到。
她跌坐在地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毫無力氣的雙腿,有血液沿著紗布緩緩的滲透出來,將隻有隱約血跡的布片染得血紅。
很痛,很痛很痛,痛得她渾身都在冒著冷汗,痛到她靈魂深處都在發抖,她坐在地上緩緩抬起頭看向不遠處沉著臉看著她的宮衡,沙啞著聲音顫抖著問道:“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宮衡走過去試圖將她地上抱起來,唐傾不肯讓他碰,用力的推掉了他的手,她慌張的去解開腳上包著的紗布,她想搞清楚自己的雙腳到底被他們做了什麼。
但是宮衡走上來,用力的握住了她的雙手,將她從地上拖回了床上。
她在他懷裡拚命的掙紮著,發了瘋一樣,指甲在男人的臉上劃出了血痕,宮衡也有點惱火了起來,用力的扼住她的雙腕將人抵在床上,惡狠狠的道:“你再給我發瘋,我就在這張床上上了你,到時候你會不會流產我可就懶得管了!”
她眸孔劇烈的收縮了一瞬,渾身僵硬的躺在床上費力的喘息著,她看著宮衡,眸孔裡逐漸流露出了一絲徹底的絕望。
宮衡見她終於安靜了下來,緩緩的鬆開了手,低頭去檢查她雙腳上纏著的紗布。
不知道是不是傷口已經被她掙得裂開了,很多很多的血將那塊紗布泡得發脹,稍微動一動就有一串血珠順著她的腳腕流到了腳跟。
宮衡暗罵了一聲,伸手按了護士的鈴。
夏景年被從睡夢中叫醒,趕過來給她處理這份小小的意外。
他神色疲憊的趕過來的時候,唐傾腳上的紗布才剛剛解開。
宮衡站在窗邊抱著雙臂抬起頭看向他,夏景年看了他一眼,注意力便落到了唐傾流血的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