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衡拉著他,“現在睡什麼覺,喝完酒才睡的香。”
不由分說的拉他去了酒吧。
白天,客人都在休息,酒吧裡人不多。
酒保也在打瞌睡,見宮衡和夏景年進來,一個激靈的清醒了過來。
宮衡是常客,“跟上次一樣就行。”
夏景年不常喝酒,怕酒精影響手術刀的質量,他揉了揉眉心,“推薦一下酒精濃度高一點的。”
他們看起來神態各異。
宮衡臉上帶著笑容,倒是跟往常一樣,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那臉笑容多了幾分危險的味道;而夏景年神色疲憊,神態怠倦,臉話也不願多說的樣子。
宮衡喝著粉色的雞尾酒,看著夏景年在品嘗高濃度的血腥瑪麗,看著他麵色不改的將一整杯混合酒液一口喝了下去。
他輕輕的一笑:“你喝這麼快,等下我可懶得把你抱回去。”
夏景年喝著第二杯,他垂著睫毛,麵色冷淡,“我酒量很好。”
隻是不愛喝而已。
宮衡把玩著手上的酒杯,桃紅色的酒液在燈光下閃爍著曖昧的光澤,他撐著臉,淡笑道:“當初我撿到她的時候沒塞給你,現在她肚子裡懷著的孩子可能就是我的了。”
夏景年冷冷的笑了一下,麵無表情的反問道:“你會讓女人懷上你的孩子麼?”
宮衡哈哈笑了兩聲,喝了一口酒,一本正經的道:“看人。”
“我檢查過她的血液報告,她體內有一種抑製精z活性的蛋白酶,已經跟她的身體各項器官共存很久了。男人的精z進入她的體內,會直接被這種蛋白酶殺死。”夏景年平靜的道,“你想讓她懷孕,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宮衡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笑了起來:“所以說到底哪個男人這麼幸運,竟然能突破層層防線讓她受孕?我倒是想好好拜訪一下。”